自古而今,越是这样独苗,越容易出问题。
若是能早早诞下几条血脉,反而能分担这种不安压力,增加太子福祉。
所以,那些劳什子礼数,对太后来说根本不算什。
若是贾琮能首先和叶清生出孩子,那太后怕能笑掉最后几颗大牙……
“元寿来!”
等见完长辈后,才能用早膳。
否则便是不恭敬。
连天子尚且如此,何况皇子?
对比之下,再看看贾琮如今作息……
丑时他还搂着美婢呼呼大睡,卯时他还在按着美婢啪啪行乐……
贾琮纠正道:“瘦分两种情形,种是瘦弱,弱不禁风。还有种,是精瘦,虽瘦但精干!你说说,属于哪种?”
香菱微微呼出口气,腼腆笑道:“那三爷属于精瘦,虽瘦但能干!”
贾琮看着娇憨香菱笑容澄清迷人,不由哈哈笑,将光溜溜她搂进怀里,见香菱又如鹌鹑样紧张闭上眼,也就愈发喜欢,伏身欺负起来……
“嘤嘤嘤!”
……
“今儿怎这样乖,让做什便做什?”
天还未明,东宫崇仁殿内殿,张黄花梨十柱拔步刻龙床上,纱帐内传来道慵懒满意轻笑声。
随即,道羞涩娇憨甚至有些紧张女儿声悄悄传出:“是平儿姐姐说,三爷……殿下,殿下这几日操持国事辛苦,让……让们都懂事些,不要违拗殿下意……”
“那她怎不让晴雯和你起服侍?”
“……平儿姐姐,平儿姐姐说,怕三爷累坏身子……”
虽叮嘱过贾琮不必每天都来,可看到自家孙儿还是天天来请安,太后还是很高兴。
而她打小最宠爱幼子也常在慈宁宫坐着,就让苍迈记性越来越差太后,愈发高兴。
贾琮起身后,在武王身旁落座。
武王关切问道:“朕听说,太子近来心情不好?”
贾琮闻言,没有直接否认,武王并非糊涂之人,他笑笑,道:“朝政嘛,总难顺人心意。不过并不妨事,只要用心,办法总比难题多。坐在这个位置
妥妥昏君种子!
不过,他这等作风,在太后得知后,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大开方便之门,甚至准许贾琮不必每天来慈宁宫请安。
在她看来,如今贾琮最大任务根本不是当个圣君振兴社稷,而是广纳妃嫔,广播龙种,为天家多留些血脉。
如今天家人丁稀少,这让太后有时能从梦中惊醒过来。
旦眼下这条独苗出丁点闪失,太后都不知道死后如何有面目进宗庙……
辰时二刻,贾琮带着大家子,在皇庭内做完早操晨练,又并用早膳后,才前往大明宫,与太后和武王请安。
这等做派,在崇康帝时几乎是不敢想象。
崇康帝时,皇子们丑时末刻就要起床,也就是凌晨三点。
先去给天子请早安,然后去景阳宫随师傅晨读。
直到卯时末刻,也就是早晨七点,再并去慈宁宫,与太后请礼。
“咦!这般强壮,怎会累坏?香菱,爷强不强?”
“……”
香菱反应会儿,犹豫下,才勉强弱弱道:“强!”
贾琮见香菱眼睛左右转动,不敢看他眼睛,顿时气乐道:“你什意思?难道不够强?”
香菱闻言,为难有些委屈,小声道:“三爷有些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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