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奇道:“这琪官又是什来头?如此神通广大?”
赵青山厌弃道:“扬州盐商们养扬州瘦马,这琪官却是晋
贾琮能做到这步,古往今来多少圣君都难做到……
肆意挥霍手中大权人常见,可能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不让权力泛滥,这样人,怎能不让他们敬服?
贾琮叫起满地谢恩朱紫大员后,问道:“孤听父皇说,昨日谋逆案,诸卿这边有进展?”
此言出,内阁静。
不少人面色有些不大自然,倒是赵青山,毫无违和感,大声道:“回殿下,是起子见不得光贼子,失心疯,竟想为先帝报仇!老臣实在不知,殿下与先帝有何恩怨存在?”
左银台门外,内阁。
“臣等参见殿下。”
贾琮先步让王春搀扶住赵青山,看着赵青山深重眼袋,贾琮关切道:“太傅,注意身子骨啊。”
当着诸多众臣面,贾琮这般殷切问候,直让赵青山心头发烫,他反倒愈发高声道:“殿下放心,老臣身子骨硬朗着呢!内阁这多年岁小,也不见比老臣更硬朗。”
贾琮无法,只得吩咐道:“王春,让太医院派两名太医常驻内阁,再让御膳房调队人来,随时保证内阁诸臣身子无忧,有碗热汤热饭吃。”
又转头看向林清河,大声问道:“先帝大行那夜,老夫不在,但你在,你说说看,当日先帝可有言说过殿下不是没有?”
林清河心里苦闷,这赵蛮子又拉他下场背书,不过他也没纠结什,当着刑部尚书甘桂、大理寺寺卿宗毅、兰台寺大夫司马贞及魏毅、范浩、董新还有诸当日不在场内阁舍人面,将崇康帝当日之言复述遍,最后道:“是由先帝亲口所述,由本官亲笔草诏遗诏。先帝对殿下也大为赞赏,且对皇上夸道:‘你有个好儿子,朕不如你。但你儿子极像朕,骨子里像’。而殿下果真坚定维护先帝时新法,延续先帝之政。所以,贼子们所谓血海深仇,实为无稽之谈!”
赵青山大声道:“殿下,北静王水溶、忠顺王刘孜自诩忠义,臣等看来却是狗屁不通!他们背后有晋商曹准在背后提供银子,还有些中车府余孽。这干贼子根本不顾殿下乃继承先帝新法最好之储君,味如魔怔般记仇,实在该杀!”
贾琮闻言,微微皱眉道:“水溶和刘孜,不大合啊……”
赵青山道:“水溶最慕先帝,刘孜和先帝关系也极近。他们之间原是不和,不过有名唤琪官戏子,在中间与二人牵线搭桥。”
见赵青山、林清河等人想要劝谏,贾琮强硬道:“此事孤做主!诸卿皆国之柱臣,为社稷之重,诸卿也当爱惜自己身子骨才是。到诸臣工这等位置,你们身子骨早已不再是你们自己,而是朝廷,是天下。孤年幼,不通政事,不敢随意干预朝廷运转,以免好心办坏事,但为诸卿解决后顾之忧,还是能做到。”
此言出,妥妥礼贤下士明君种子形象,深入人心。
连魏毅、范浩、董新这等从来被上官头疼,形容成“茅坑里石头”硬茬子,此刻都心怀感动。
不止为贾琮对他们身体关心,更为贾琮谦逊,贾琮自知之明感到关心。
多少国朝大事,都坏在不懂装懂、不懂偏爱逞强上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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