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劝遭,已经尽力。
这方面,他并不擅长。
叶清没好气横贾琮眼后,笑道:“九叔,不是恭维元寿表弟,他合该当天家太子,大乾也必能在他手上强大。原因无他,古往今来强势有为君王,都狡诈无比,十分阴险,说简单点就是不要脸。而元寿在这些人中,都能算得上是极品。”
见武王似不大赞同,叶清正经讲证据:“九叔您别不信,只看看内阁就知,赵青山、林清河之流,哪个不是当世等人杰?尤其是赵青山,面对先帝都不怎低头强横臣子。您瞧元寿怎做?当着满朝文武面,亲自认太傅……也是奇,这太子太傅还能由太子亲自认?认不说,还将国朝大权托付。有人弹劾时,又毫不犹豫站在赵青山那边。
这通乱拳打下来,赵青山都扛不住
叶清嗤之以鼻,根本不屑理睬这种可笑之言,道:“刚老祖宗夸你眼光好,寻个女人个个出挑。”
贾琮呵呵轻笑声,道:“你这自夸奖水平倒是越来越高。”
宫人们眼中都带起笑意,太后也笑起来,道:“这后宫之事,不比前朝容易多少。太子能得这样群贤惠女孩子在后面扶持着,哀家和皇帝也放心许多。刚才哀家打发宫人,去赏那三个丫头些好顽意儿。只要她们忠心服侍你,什都有。虽然,这原是她们本分。”
贾琮笑着代宝钗等人谢过后,就见武王看来,问道:“太子,近来可曾听到什流言不曾?”
贾琮闻言,轻笑声,道:“可是关于儿臣身世说法?”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武王面上笑容敛去,煞气渐显,沉声道:“朕已经让银军去处置,这些贼子们,当真不知死字怎写。”
贾琮笑劝道:“父皇,自儿臣归宗那天起,就知道以后必然少不得会被人以此说嘴。下辣手惩之便可,却不必为此生气。当敌手完全无法在明面上与天家较量时,便会用这种上不得台面下作手段来诋毁。看似恶毒,实则不堪击。这件事儿臣已经让锦衣卫去查办,不止都中,还有江南,那边才热闹。虽看不起他们,但也不会放纵他们为所欲为。犯口舌之恶,是要付出惨重代价。该惶恐不安,是他们才对。其实只要等国朝强盛,百姓富足,人人得利后,这些流言也就消散。”
这话虽在理,却显然无法让武王释怀。
大道理很多人都明白,可发生在其身上,尤其是在意人或事上时,其实没几人能保持平常心。
见武王依旧目含怒意,贾琮看眼叶清。
贾琮刚步入寿萱殿,就听到道清朗声音,大声吟诵道,让他脑门子黑线……
请罢安,太后笑眯眯拍着叶清胳膊,武王则招呼着贾琮在他身边落座。
贾琮面不改色,解释下今早没来请安缘由,是因为太累,睡过……
太后、武王自然不会说什,叶清“啧啧啧”个不停,嘲笑道:“太子殿下,你如今是名驰宇宙,晃动乾坤哪!”
贾琮尽显渣男本色,淡然道:“你如今有身子,好妒些,不同你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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