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斗忙道:“千真万确!狗皇帝和太子心想着谋财,不止们范家,还有卖粮食王家,卖铁器李家,卖盐货田家……全都被抄家问斩。他们抄银子有钱,还不舍得给边军发粮饷,九镇边军裁撤七个军镇,只剩两个。”
“这世上竟有这般贪婪愚蠢人?”
好些人都不敢相信。
他们些人,至今还对当年那个如同天神般武王记忆犹新。
实在不敢相信才十多年,就昏聩成这样。
格埒森扎哈哈笑道:“若非如此,本汗又怎会说是受长生天保佑?乌力罕,你若不信,可以问问这几个汉人!”
话音落地,几个王帐侍卫引着四五个大乾人过来。
其中人躬身赔笑道:“奴才原是晋商范家二公子,专往草原上走商,好些人应该都认识奴才。”
“这不是范永斗……”
士兵们些军官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乌云遮不住太阳,雄鹰飞过圣山,骏马跨过哈拉哈河!”
“长生天保佑他子民,在百年遇大旱之年,让南朝皇帝大臣都昏头!”
“汉人皇帝将当年纵横草原猛将们悉数诛杀,皇帝又被他弟弟和侄儿联手杀害!”
“整个南朝乱成团,当年如天神般武王,如今已经昏聩不堪,就要病死。”
“他将所有权力都交给他那乳臭未干儿子,结果,他那儿子认为九边花费太多,就将九边大军裁撤!”
范永斗捶胸顿足道:“狗皇帝命不久矣,听说连年都未必撑得下去,好不容易寻到失散多年儿子,所以凡事都任他胡来。那太子幼时被虐待过,穷酸乍贵后,可不就拼命揽财嘛!如今整个大乾是乱成团啊,到处都是抄家杀头
那汉人忽然大哭道:“奴才虽是汉人,可草原上汗王台吉们,待奴才都比那狗皇帝狗太子好哇!奴才是正正经经买卖人,家财银子都是分里攒起来。这些年走过多少遭草原,虽是汉儿,遇到帐篷还会被招呼进去喝大海碗奶茶,吃顿煮肉。可汉家天子和太子,却眼红咱几辈子积攒起来银子家当,将们全家捉拿下狱,把家财全抄哇!若不是汗王多留们些日子在草原上做客,奴才们若回去,也要被杀头问罪。可怜奴才娶两个草原娘儿们,生三个草原儿子,也并被杀头,奴才好惨哪,好惨哪!”
汗帐士兵平日里大都是牧民,心思简单,听闻范永斗这般惨,纷纷义愤填膺。
他们虽是牧民,平日里也备受台吉王爷和各级上官压迫,但属于他们牛羊,也不会被汗帐随便夺去。
这刻,他们感到十分幸福……
而那位千户长关心则是:“九边军镇果真都被裁撤?”
“儿郎们,你们说,这难道不是长生天在保佑他子民?”
哈拉哈河畔,扎萨克图汗格埒森扎站在处高坡上,为下面战士们鼓劲。
这里距离大乾边塞长城只有二百多里,自扎萨克图赶至漠南,以千里计路途,虽然是骑马,但大军终究还是疲惫不堪。
不过格埒森扎话,却让众兵卒笑起来。
个四十多岁千户长,鼓着勇气大声道:“汗王,莫不是说笑?世上怎会有这般糊涂人,害怕花费多,就把大军给裁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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