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道，“是死亡，还是练成神功之后，在黑暗森林中称王称霸，成为宇宙不败？”
巫马炎沉默
很久，叹口气道：“
还是死吧。”
李耀道：“所以，你觉得自己身上有某
个部分，比生命更加重要，你宁可去死，也不愿意将这个部分阉割掉？”
巫马炎愣住，想很久，慢慢道：“有些明白老师
意思，如果说身上都有某个部分，是宁可去死都不愿意被阉割掉，那
个文明，个种族身上，会不会也有那些东西，就好像是……”
李耀道：“就好像是个文明‘家伙’。”
巫马炎眼角不断抽搐：“这，这个，就没有别神通可以选择吗？”
“没有。”
李耀摇头道，“别神通都太弱，只有这部天下无敌神功，可以让你在黑暗森林中生存下去。”
“太过分吧！”
巫马炎双眼布满血丝，目光不由自主朝自己双腿之间飘去，犹豫很久，问道，“那个，自、自宫之后，没什别吧？”
无法无天，弱肉强食世界！”
“以你现在实力，只要走出去，不出半天，就有可能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这时候，你忽然得到部绝世神功，练成之后，就能称霸黑暗森林，天下无敌，至少是不用再担惊受怕，可以活很长时间！”
“那，你练不练呢？”
巫马炎脱口而出：“这算什问题？当然练！傻子才不练呢！不管要付出什代价，无论有多艰苦，都会练！”
巫马炎砸大腿：“没错，就好像是这个文明‘家伙’，宁可灭亡，都不愿意被阉割掉！”
李耀咧嘴笑，道：“大致如此吧，实话实说，其实这个问题也困惑很久，也不止次想过，万燕西北真没有被血魔附体，他说都是肺腑之言，那们所做切，究竟是对是错？”
“不过，就在刚才，忽然想通。”
“们和燕西北最大区别，并不是有没有被血魔附体，就算他真没有被血魔附体，大家也是截然不同两种人。”
“对些人来说，身上总有些东西，是宁可去死，都不愿意被阉割掉，所以那本绝世神功
“好像没有。”
李耀歪着脖子回忆半天，道，“不过好像不光是自宫那简单，自宫之后，肉体改变，你心理也会逐渐发生变化，会慢慢变成娘娘腔，喜欢穿红挂绿，涂脂抹粉，妖里妖气，还会喜欢上绣花，更重要是，你会喜欢男人，甚至是喜欢和男人，呃，你懂吧？”
铁原六部风气开放，十四五岁少年干出胡天胡帝事情，并不奇怪。
巫马炎冷冷打个哆嗦：“懂。”
“懂就好，那来选择吧。”
李耀微微笑，道：“你先别急，听说完，修炼这门神功过程，倒是谈不上有多艰苦，然而有个前置条件，正所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你知道什是‘自宫’吗？自宫就是——”
李耀详细解释番，还捡根树枝，在湿软泥土中画几幅手术示意图。
“啊？”
巫马炎傻眼，“这算什狗屁神功，哪有这种神通，修炼之前还要先把自己家伙割掉！”
李耀敲着石头道：“假设，都说是假设嘛！说吧，你练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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