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深吸
口气，整理
下纷乱
思绪，准备稍事休息，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再去找韩屠虎聊聊。
没想到，他还没去找韩屠虎，这位联邦军指挥官，却是主动找上门来。
李耀想到“蛊斗”。
那是种在天元界和血妖界都十分流行娱乐。
将几头凶悍蛊虫关在个透明“斗蛊匣”当中，通过“斗蛊匣”两侧小孔，用特殊药剂炮制“激草”去挑拨他们，蛊虫就会互相厮杀，不死不休。
李耀不知道，当两头蛊虫互相咬住对方要害时，他们能意识到，在“斗蛊匣”之外更大世界中，还有种远远凌驾于他们之上存在，正笑眯眯地欣赏着他们死斗吗？
“
们，既不是蝼蚁，也不是猴子，更不是蛊虫！”
家和输家！”
“万个人里，只有个是赢家，其余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都是输家！”
这句话，刚才在货仓上空又出现遍。
伴随这句话，还有太掌门那洋洋得意，切尽在掌握笑容。
李耀忽然生出种冲动，他很想回到四万年前战场上，把自己拳头狠狠塞进太掌门鼻子，让他鼻子和后脑壳来次亲密接触。
深吸口气，李耀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双微微摇曳双眸慢慢稳固下来。
眼神就像是晶莹剔透玉石般通透，如他坚定无比道心。
他知道，自己正走在条布满火焰和荆棘道路上，而这条路很有可能，永无止境。
不过——
他已经习惯。
就像他曾经在大荒上无名车站，在七名修真者牺牲之后，对修真者败类“江涛”所做样。
“江涛那样人，或许就是所谓‘赢家’吧？”
这个念头，在李耀脑中猛地跳出来，令他深深战栗。
如果，四万年来，那些“赢家”从来没有消失，只是次又次改变身份和外表，却始终站在世界之巅，居高临下，俯视着蝼蚁般众生？
如果，天元界和血妖界之间战争，只是两个“输家”狠狠撕咬在起，抱成团，起滚向毁灭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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