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扯扯唇道,“试试。”
“……”
操。
如果这是治疗方法话,池青觉得自己情绪障碍确得到定程度缓解,因为他现在很烦躁。
池青松开原本交叠着垂在腿上手,对面那人却提前预判他行动,他单手锢住池青手腕,道:“别激动。”
冷淡。
“性格冷淡,不止这个吧。你有洁癖,而且从走进来到坐下都是防备姿态。待客区都是猫,你身上却没沾到猫毛,除洁癖以外,你应该不太喜欢亲近宠物,”那人手指抚过纸张,或许是因为这张脸缘故,他翻页动作都显得轻佻,“……你这洁癖,到什程度?”
池青习惯靠些冷冰冰物证来观察个人,他原本对面前这位“医生”起疑心,照理说即使是高档诊所,诊所里医生也穿不起这奢侈衬衫,但是对方开口,又打消他疑虑。
池青:“很严重。”
那人目光在池青手套上流连秒:“很严重是指不让人碰,还是连靠近都不行?”
说完后,那人手指缓缓沿着池青手腕往上移,指腹摁在黑色手套边缘上,不打声招呼地想将那只手套摘下来:“这位池先生,咨询不是这做……放轻松,你要是直戴着手套,就是在咨询室里坐上三个小时都没用。”
池青:“你可以试试。”
相信只要长耳朵人都能从这句“试试”里听出它真正含义。
然而对面那人却仿佛听不出似,他起身靠近池青,经过办公桌之后两人之间距离下缩短。
直到他站起来,池青这才发现他其实很高。
办公桌和池青之间只剩下两步宽间距,没等他反应过来,刚才无意间瞥过眼锁骨很快呈放大状出现在池青眼前——男人锁骨窝很深,有种从骨子里侵出来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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