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池青在家里宅两天,每过天就在日历上把那天日期划掉。
挂在墙面上日历上头已经划大片,黑色记号笔从大半个月前开始在划日期,划片“X”字形,起始那天日期被重重圈起来,正是他去酒吧送衣服那天。
这两天过得和往常样,并没有什特别。
只是每天深夜他都能听到楼下传来声音,男人很轻柔话语在耳边不断絮叨。
他声音很轻
他正要退出聊天框,把手机扔边继续艰难入睡,对话框另头人像是知道他睡不着样,适时发过来句话-
不在,你个人睡得着吗。
其实解临想说是“治疗”,但池青每次治疗时候基本都是在抓着他手睡觉,所以他故意挑睡觉这个词来代指,没成想误打误撞撞上池青目前状况。
他在对面等会儿,没见池青回消息,又补充两句-
开玩笑-
【你头发真软,刚才洗过澡,你闻到吗,们俩现在身上味道是样。】
【……你睡着样子也这美。】
池青不太懂两个人之间谈恋爱到底有什好腻歪。
他吃完药之后睁着眼躺在床上,睁着眼感觉时间流逝速度格外漫长,他隔会儿去拿边上手机,发现时间才过去不到二十分钟。楼下声音断断续续直没停,安眠药药效也没发作。
池青划开联系人列表,看到他和解临对话还停留在昨天。
如果说定要在半夜听人看狗血剧时又哭又笑发神经,和听情侣缠缠绵绵这两种情况里选个,池青宁愿选择前者。
他去厨房烧壶热水,在等热水烧开时间里又听到声:【琴琴,你很美。】
“……”
池青面无表情地将烧开热水倒进水杯里。
他想起任琴刚搬过来那天,说过有个朋友和她起住。
看来你是睡,晚安。
池青对着“晚安”两个字看会儿,安眠药药效似乎起点作用,楼下那位半夜腻腻歪歪男人也没声音,他很快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楼栋里某户人家早起做饭被割伤手“啊”声。
【啊——手!】
池青被这声‘啊’吵醒。
他现在虽然跨界转行成总局第二顾问,但并不需要每天去总局报道,解临都不需要每天过去,他时间就更加自由。
两人白天从总局回来,解临把他送到小区门口,自己倒是没下车,摇下车窗道:“今天公司里有点事儿,得过去看看,指不定什时候能回来。”
池青看着他:“跟报备什。”
解临:“怕你晚上来敲门时候找不到人。”
“……”
池青回想到这里,承认如果今晚不是解临不在话,他确实有点想去敲门。
照这个说法,估计是和男朋友起住。
女孩子脸皮薄,加上第次见面关系不熟,不好意思对陌生楼上住户交代自己男朋友同居也很正常。
池青努力当成什都没听见,打开边上那盒药箱,药箱里整理得很整齐,跟有强迫症似,药品分门别类按照大小顺序排列。他在家里没戴手套,手指挨个划过盒盒药品,最后在小瓶安眠药上停下。
他虽然对安眠药产生定抗药性,但偶然还是会吃片。
躺在床上等药效发作时间里,他又隐约听到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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