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景色蹁跹而过。
池青把瓶盖拧回去,然后低头看眼手上那双黑色手套,思索半晌后发现这段时间“治疗”似乎是有效果,尽管这个效果并不在他先前预料范围内:他不仅不排斥解临,甚至从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习惯他触碰。
态也好不少,解临察觉到这些细微变化,他递水时问:“今天没治疗。”
池青:“不用。”
解临换种问法:“那晚上去家吗。”
池青充分表现出什叫翻脸无情:“不去。”
“病不想治?”
失控状态已经恢复,池青没理由继续缠着他,也没有喜欢跟人整天牵手癖好。他平时只要戴着手套,避开酒,就可以维持正常生活。
“不治,”池青说,“晚期,无可救药,治不好。”
解临:“……”
说完,池青接水时候还是隔着手套碰到解临手,他甚至没有第时间反应过来,等到车开出去段路,他手里那瓶水也喝掉小半,才忽然想到:刚才他是不是碰到解临手。
照理说即使带着手套,他也会尽量避开任何可能发生肢体接触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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