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眨眨眼,只来得及从心里爆出声“操”,男人温热
解临说着朝他走过来几步,两人距离下拉近。
池青听着这句话,不由地皱起眉,心道这个人果然没那好糊……“弄”这个字还没从脑子里转出来,就见解临走到他面前——这人比他高出些,低头压下来时候能清楚看到男人上挑眉眼。
解临紧接着说:“……你嘴怎那红,平时擦口红吗?”
池青大脑懵瞬,额角跳:“?”
这人在说什。
另边。
池青和解临上楼之后,池青站在家门口开密码锁,密码刚输入四位,站在对门解临忽然问:“你走之前说那句话,也是找不到话题随便聊聊?”
解临靠着身后那扇密码门,从走到门口之后就没有要进门意思,直静静地盯着他看,目光意味深长地穿过走廊,缠在他身上:“池助理,你不像是会随便聊这种话题人。”
池青手指微顿,密码停在第五位数上。
他就知道解临没那好糊弄。
起池青走时直勾勾盯着她说那句:
——“如果是凶手,很可能会对你下手。”
任琴毕竟是个女孩子,个人住这大二居室,又有两起专杀独居女生案子至今未破案,说不害怕肯定是骗人。
这个念头起,人就容易疑神疑鬼。
家里明明只有她个人,但是被风吹动窗帘、糕糕摇着尾巴时不小心扫落茶几上糖罐突然发出“砰”声,还有片漆黑卧室,紧闭衣柜,都营造出种家里似乎藏着某个人感觉。
他有病吗,没事涂什口红。
池青被之前半夜听到声音弄得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这句话冷着脸反讽说:“你试试看会不会掉色就知道。”
他忘解临是说“试试”就真试试人,就跟当初第次在诊所见面时那样。
解临现在站在他面前姿势其实有些暧昧,池青身后就是门板,面前就是他。
男人维持着微微低头弯下来姿势,又向他凑近些,然后抬手,手指指节微曲,他笑声说:“那试试,你别生气。”
“只是陈述个可能存在客观事实,”池青说,“她确很符合凶手挑人条件,凶手还没落网,个人在外面住,还是小心点好。”
这个回答不知道有没有将解临糊弄住。
解临只是点点头,语调随意地说:“学会关心邻居,有长进。”
池青本来就很难把半夜读到信息以合乎逻辑方式交代出去,身边还有这个但凡他说点什话、就跟狐狸发现草丛里有动静样敏锐人在边上看着,他感到有些烦躁。
“对,还有个问题想问很久。”
这种感觉就像平时看完恐怖片,总觉得床底下有人样。
任琴甩甩头,试图将这种感觉甩出去,她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糖罐,正要将糖罐放回茶几时,拿着糖罐手在半空中停顿住,她眨眨眼,晃晃糖罐,糖罐里没有发出声音:“……吃完?记得里面还剩几颗啊。”
任琴打开糖罐盖子,里面空空如也。
任琴个人站在空荡客厅里,窗帘被窗户缝里风吹得鼓得更高。
这种小细节在日常中本来就容易被人忽视,她自言自语着把糖罐扔进垃圾桶里:“是记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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