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池青忽然问,“如果方便话,能详细说说你搬来华南市经过,越详细越好。”
几分钟后。
任琴坐在沙发里,解临、池青、季鸣锐三人坐在她对面,几人就地进行番简单审讯。
糕糕跳到她身上,她摸着糕糕缓慢地说:“是这个月月初来到华南市,还记得那天天空灰蒙蒙,乘坐那班列车凌晨到站,拖着行李箱出来时候很多店都还没没有开门,就去家快餐店坐到天亮。因为当天就要去店里报道,所以边坐着等边在店里化妆。”
他就知道解临这关很难过去。
解临不仅怀疑有人出入,同时也在怀疑他。
但池青现在没空去细想这些,也没精力应付他,他只是在想:那个人白天来过?
他来干什?他般都是在深夜出没,其他时间任琴也不在家。
他难道只是来随便转转?很显然这不太可能。
问。
解临:“尽管也希望是记错,但很遗憾,不可能记错。”
其实如果不是池青直在明里暗里提任琴符合条件、最好安个监控这种事,解临刚才不会刻意去看鞋柜。
只是身边有人直在提某种可能性,让他也不自觉开始在意,这看,才发现似乎真有哪里不对劲。
任琴:“……”
而且最重要点是,他为什拿走双次性拖鞋?
季鸣锐在边上听得头雾水:“所以现在是怎回事,他俩误会解开,又冒出来个进你家变态?”
“喵呜~”
糕糕趴在沙发上盯着他们看,发出声细微叫声。
猫圆溜溜大眼睛呈琥珀色,瞳孔里最深圈是深棕色,瞳孔里倒映着他们所有人。或许目前能回答他们问题只有这只直养在家中猫,但它除“喵”之外,什都说不出。
这感觉和刚才被吓不同,这种不容易被人注意小细节往往让人感到细思极恐,恐惧感细细密密地泛上来。
任琴维持着换鞋姿势,她明明在自己“家”里,却从头冷到脚。
解临语双关地说:“而且门口那位看起来不太愿意进来有洁癖池先生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太对劲,连别人是真笑还是假笑都分辨不清,但是‘直觉’总是意外地很准。任小姐,除你以外,你家很可能还有其他人在随意出入。”
被点名池青:“……”
池青感到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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