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所有细节像张网样逐渐收拢。
池青忽然对任琴说:“你找合租人是真没有消息,还是中介故意没有通知你?”
而任琴在他们对面坐着,早已经头皮发麻,说不出话:“……”
她刚才在电梯亏只是听这位季警官说他们俩是顾问,但是刑侦总队顾问这个头衔对普通人来说太遥远,直到这刻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身份。
旁季鸣锐坐不住:“现在马上按照条件去查负责这片区域、之前在邻市工作过、并且今天带人来这里看过房中介。”
季鸣锐刚刚跟上解临运转速度,又听池青在边上补充道:“如果是中介话,差双拖鞋也就很容易解释。”
季鸣锐:“……怎说?”
他都把那双神秘消失拖鞋给忘,拖鞋还能解释?
“他今天很可能带客户来看过房,”池青冷静地提出个假设,“看房时候业主往往会要求中介带鞋套,不会允许别人穿着鞋进去参观,但是他没带,或者少带双。”
深夜,楼栋内某间刚把房源挂上安家闲置房里漆黑片。
她某个念头:是啊,她为什不和这小姑娘私下签呢,这小姑娘不就是嫌价格高点吗,省下中介费话她还能给这姑娘便宜点。
“你还记得他长什样吗?”
“不记得啦——就很普通个人,都没仔细看他脸。”
“身型呢?高矮胖瘦总该记得吧。”季鸣锐插嘴问。
“真不记得,反正眼看过去没什特征,就很普通。”
解临却说:“你现在去可能来不及。”
季鸣锐掏车钥匙手停住。
“因为今天是29号,”解临看向墙上时钟,时针不疾不徐地指在‘11’上,说出和池青在夜里推过推论,他用种听上去略带轻松语调说出最可怕话,“如果杨真真和薛梅之间
由于业主另外购置套新房,这套房子里所有用品已经搬空,只剩下几样基础设施,张棕色皮质旧沙发靠墙,客厅右侧摆着套陈旧红色实木餐桌,房间空空荡荡,玄关处孤零零地摆着双被使用过次性拖鞋。
……
池青又想起那条避开所有监控后拐进去长街,长街上琳琅满目店铺里也就有家极其不显眼连锁房屋中介店,店门标着:安家。
还有吃饭时任琴随口说那句:
——“在安家a找合租人,但是现在还没有消息。”
听起来是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那种普通。
季鸣锐作为被监控荼毒过整天人,对这个特征实在太熟悉,他当初就坐在监控室里反复筛选这种符合“普通”特征人:“那不是和薛梅男朋友样?!”
旦将思路拐到曾经被他们排除在外“安家”中介上,很多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解临捏着指间那枚戒指边转边说:“只要房源在安家上挂过,中介就可以直接接触任何套房源钥匙。所以他才能够做到对案发小区如指掌,并且不留痕迹地进入受害人家中,让所有人都以为是近亲犯案。同时也可以解释凶手犯案区域性和流动性,更加可以用来锁定嫌疑人——他身型普通,目前在负责这块儿租售房源,并且以前在邻市工作过。”
中介有很多,但同时满足这三点中介应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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