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不太信他光看两页资料就能知道周志义杀人时候都在想些什:“你说这堆,谁知道真假。”
这时,站在休息室门口听到这段季鸣锐出声道:“去。”
季鸣锐是过来汇报来,顺便给他们捎点东西吃,大半夜还劳烦他们在总局候着,总得接待下:“你在们审讯室里装监控吗?”
池青扫季鸣锐眼:“所以真被他猜中?”
季鸣锐不知道该不该用恐怖这词形容解顾问:“八九不离十,这都不叫猜,这应该叫精准复述。”
“你想知道话,可以简单跟你讲讲。”
池青对案件以及案情细节有定感知度,但是对“人”没有,周志义在想什,周志义是怎想,他经历过什,这些在池青概念里都是空白,且不在意也不重要。
和他截然相反是,解临似乎很容易看穿他们。
池青没说话,解临就当他默认:“资料显示他从小父母离异,跟着父亲生活,谈过几场恋爱,但都无疾而终。所以女人对他来说有强吸引力同时也有很强不确定性,他觉得身边每个女人最终都会离开他,她们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他。这点导致他选择每晚侵入她们私人领地,他很享受这种入侵她人领域所带来掌控感。*杀也是掌控感来源之,除这些遗留因素以外,他生活应该不太顺利。”
解临将周志义个人资料翻过去页,说:“果然,个名校毕业生,毕业后碌碌无为多年,心里难免有落差。通常选择*杀人,往往都会试图在受害人身上找到种‘自己能够掌控’他人感觉来达到自满足。”
他俩坐在休息室里是因为只要他俩出现在周姓中介面前,姓周就会瞬间崩溃,给信息乱七八糟,开始胡言乱语,最后周志义提要求道:“能不能让他们出去。”
他进审讯室之后就提过两个要求。
个是:能不能换个房间。
“只有13号房空着,”关押他刑警说,“没别房间,真够奇怪,比起房间号,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最后会被怎判刑吧。”
虽然不能面对面审周志义,但解临完全可以去观察室监听他们对话。
季鸣锐秉着不耻下问学
“但是他知道他不可能直这样继续下去,死亡是他能最终得到这些人唯方式。尽管这些女人不认识他,甚至不知道他存在,但是最后刻属于他。”
“……”
池青连正常人都理解不,更难理解个变态。
但是他看解临倒是挺熟练。
“是不是挺无聊?点新意也没有,”解临合上那本资料,最后说句,“通过掌控弱者来达到满足人,本身就是‘弱者’。”
池青闭眼不过两分钟,那句“怕你受伤”莫名在耳边盘旋,跟着魔似转好几圈,他想着定是因为边上这个人太吵,坐在旁边哪怕不说话也很影响他睡眠质量,于是他再度睁开眼:“你不用过去?”
“过去干什?”解临问。
“听他们审人,”池青说,“比如说为什杀她们。”
“那个啊……不用听,”哪料解临不以为然地喝口茶,手里翻着刚调出来关于周志义个人资料说,“作案手法相当老套,差不多能猜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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