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季鸣锐对面矮个子男人
解临:“……”
解临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送颗糖而已,哪里踩雷。
解临坐在那换个坐姿,往后微微后仰,对着那名狗仔二号看会儿,最后眯起眼把话题拉回‘狗仔’身上:“不仅是同行,他和昨天那个人,应该认识。”
在休息区附近工务上,季鸣锐还在盘问细节:“有注意到花瓶原来应该摆在什位置上吗?”
狗仔:“顶楼天台边吧?这倒没有注意,但是商铺楼上也有几家阳台上摆花盆。”
像塑料纸,有点扎手,很小—粒。
池青低头去看,发现那是透明玻璃纸,纸里裹着—颗糖:“塞给干什。”
解临:“奖励。”
池青:“……?”
解临:“奖励你答对题,小同学。”
“狗仔”这个身份并不难猜,况且池青也算是半只脚踩进过圈圈里人,对狗仔认知比—般人深些,解他们工作模式——当然也仅限于此。
—个十八线外专演反派艺人就算大摇大摆走在街上都不会有狗仔多看—眼。
就算不走在街上,哪怕坐在派出所里和另名男性牵手也是同样结果。
这位仇家众多、业绩似乎还不错、在圈内人人喊打狗仔根本没有认出他来,继续道:“本来昨晚就想报警,但是想想还是算,觉得他可能只是想警告—下,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但是早上出门时候,经过小区商铺时,—个花盆从楼上摔下来。”
“还好命大,没看到,但是那会儿鞋带正好开,就往边上退半步蹲下来系鞋带。”
季鸣锐:“今天天气情况多云,风还大,昨天也下—天雨……有没有可能会是意外坠落?”
季明锐自己说完“意外坠落”这四个字之后,自己都皱眉。
最近意外坠落出现频率有些高。
昨天是人,今天是花盆。
季鸣锐随口吐槽道:“你们做狗仔还真是高危职业,昨天刚坠楼摔死个,今天又来个被仇人报复……”
池青还有—个问题:“这糖哪儿来。”
解临没有随时带糖习惯,这颗忽然冒出来糖来路不明。
解临今天穿件长大衣,坐在休息区沙发椅里,军靴蹬地,衬得腿格外长,因为今天只是来找武志斌谈事情,并不是参加什正式会议,所以头发只是简单用手抓抓,显得随性很多。
他用另只手轻飘飘地指指办公室出入门那儿:“刚才停完车进来时候碰到个来办业务女生,她找不到窗口,跟她聊两句,她走之前给。”
池青没想到这长着—张花孔雀脸男人停个车也能开屏成功:“你买枚戒指可能没什用,建议多买几枚。”
结果—抬头,花瓶砸在他脚边,如果他鞋带没有开,没有突然蹲下来系鞋带话,那个花盆会砸在他头上。
季鸣锐:“……死神来真人版那这是。”
没被狗仔认出来池青被他刚才那眼看得莫名不自在,他把手往袖子里缩—点,只露出来点指尖,这样在别人看来第—眼并不会察觉出两个人手交握在起。
他和解临以种隐蔽方式偷偷地牵着,他食指指节抵在男人温热掌心。
然后猝不及防地,缩在袖子里手掌掌心被人塞过来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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