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换套衣服,洗三遍澡,手都快搓破皮,戴着黑色手套坐在那说:“没有情绪需要安抚。”
季鸣锐:“需要!”
“你知道多吓人吗,”季鸣锐喊,“你们俩不要命?”
他继续道:“这药等会儿给你们俩做笔录时候肯定用得上,还有很好奇,你们两个数过自己做多少次笔录吗?派出所里关于你俩笔录个档案袋都不够塞,怎哪儿都有你们,走哪儿案件就发生到哪儿……条件不够还要自己创造出条件,哪个正常人会等着对方来杀自己?嫌命不够长?”
池青:“……”
还是太大,诊断出轻微骨折。
但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哪儿像个病患,他甚至不忘冲护士微笑:“谢谢,你泡咖啡很好喝。”
武志斌真想挥着拐杖往他刚打好石膏腿上砸!
从门卫室里调出来监控画面他光是看着都胆战心惊,那可是13楼,电梯从13楼带着人坠下去是个什概念?!生还概率可以说是几乎为零。
解临又问:“他怎样?”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解临病房门口。
季鸣锐例行公事,翻开笔录本。电梯里死个人,条人命,池青和解临两个作为在电梯里和死者有过“密切接触”人,该走流程还是得走。
季鸣锐心很累地在本子上并排写下两位当事人姓名:解临,池青。
这两个人笔录他真已经做累。
武志斌立马反应过来这个‘他’指谁:“你那位在危机时刻还不忘撑伞助理没什大问题,就是手腕有点脱臼,现在应该在过来路上。”
解临笑笑:“火气这大,这不是没事,再说那个人确实挺危险,U盘要是不拿走,那名狗仔遇害可能性很大。”
“你还知道他危险?!”武志斌说,“看你和你助理才比较危险。”
另边,池青被季鸣锐摁着做完检查,擦伤地方上点药,然后还跟着季鸣锐去解临那做笔录。
池青起身之前,季鸣锐对医药站护士说:“哎等会儿,有没有什清心丸之类,安抚情绪,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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