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眼微挑,身上那件衬衫领口也没怎好好系,通过衣领往里看还能窥见点红色印记,无论是从长相还是从穿着来看,无疑和路上遇到警察相差甚远,就是手里杵着根东西,似乎受伤。
解临像是误入这里样。
“今天大早接到消息就赶来。”女人别开眼说。
“今天上午华南市航班有三个,这三个航班里经过大山只有两个,其中大明山因为出现山体滑坡所以严令禁止继续在山里从事任何活动,那你只有可能从北面秦山回来,”解临微笑着说,“秦山有个很明显特点就是缺水,殷小姐,你在山里拍戏,出来还是这光彩照人。”
殷宛茹面上表
说话间,约车停靠在路边。
“手机尾号6xx9,是去警察局吗?”司机看眼订单上目地,问。
“不好意思师傅,改下地址,”解临坐进车里之后说,“先去另个地方。”-
“殷宛茹?”小时后,审讯室里,武志斌坐在名女人斜对面问,“昨天整天都联系不上你,工作挺忙吧。”
女人即使坐在狭小单间里,也仍戴着副大墨镜,身为艺人,她对自己身材把控极为严格,大冬天、身上那件貂毛外套里只穿着件酒红色吊带裙,头发卷着大波浪,往那坐像在拍杂志封面,纤细腿交叠坐着,脚上穿着双满是银色闪片高跟鞋。
池青套件外套,出门前又仔仔细细从玄关处那排黑色手套里抽出来双戴上,然后扶着解临路从电梯走到小区门口,在等车过程里,察觉到两个人挨得实在太近,解临身上温度仿佛都通过布料传到他身上,池青别过头尽量和他拉开距离说:“离远点。”
“不靠着你容易摔,”解临说,“你这个要求实在很难做到。”
路边车流不息,气温回暖,正午太阳晒得人发热。
解临看眼池青,觉得他就像被迫走在阳光下吸血鬼,阳光勾勒之下皮肤白得诡异,嘴唇又红得很。
解临想起来之前在任琴家吃完饭,他鬼使神差去碰池青嘴唇,还问他是不是擦口红。
“忙啊,当然忙,通告那多,”她涂着红色指甲油手抬起,手指勾住墨镜边缘,把墨镜从脸上摘下来,露出那张精致漂亮脸,“最近都在山里拍戏,没有信号,接不到电话。”
她这番说辞让人挑不出毛病。
女人常年在演艺圈里混,聪明得很,她注意到武志斌身侧还有两个空位置,其中个位置还是主位,心知今天审她人不止这个。
她刚看那两个空位置几眼,审讯室那扇玻璃门就被人把推开,把拖着尾调声音响起,那声音说话时带着几分笑意,无缝对接上她刚才说那句话:“在山里拍戏是挺辛苦,你应该刚下飞机吧?”
紧接着,张即便是扔在娱乐圈里也丝毫不逊色脸出现在她面前。
当时触觉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清晰……很软。
然而那张嘴说出来话和触觉总是截然相反,池青边注意着面前行人,以免有那种走路不长眼撞上来,边忍无可忍地说:“你买个轮椅吧。”
“买什?”
“轮椅,”池青说,“你下次要是还想散步,坐轮椅上自己就能从这条路散到隔壁街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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