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你就不懂,”吴医生卖着关子说,“这个世界上除心理医生以外,还有种能够改变任何人良药。”
池青没看解临发消息,他现在看到“解临”两个字就说不出烦心。从诊所出来之后,他中途去趟季鸣锐家,给季母带些东西,被她拉着聊会儿又留下来吃顿饭。
季母初中时候带过他,现在已经退休,女人长得很文雅,戴眼镜,只是人到这个岁数没办法不显老,她拉着池青手拍拍,问:“你和鸣锐年纪也不小,就没有碰到什喜欢人?”
池青对谁都是滚,唯独在季母面前强忍着,也没把手抽出来。
池青看不懂他这笑是什意思,算冷笑还是假笑还是嘲笑,更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笑叫姨母笑,他抬眼冷冷地看着吴医生:“很好笑吗?”
“咳,”吴医生掩着嘴角,调整好自己面部表情,“……不好笑,点也不好笑。”
池青还在等他回复。
然而吴医生只是意味深长地送他句话:“池先生,这恐怕得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
池青:“……”
解临借故往手腕上搞个跟装饰物没什两样石膏壳子之后出医院。
等他出院坐上车,司机开车时候,他想看看池青有没有回他信息,抬手发现手腕死沉,打字都不方便,他对着手腕上那圈白色膏体陷入沉思:他个从小被人夸“天才”夸到大人,最近怎总是干这些没有脑子事儿。
……-
另边,池青治疗得头雾水,他说完某个人之后,详细诉说自己最近问题:“很烦,烦他靠太近,又烦自己为什没有推开他。”
“但是看到他又会觉得安心,他是这个世界上唯能触碰人。”
东西和工具,正要拎着医药箱离开。
解临发完消息之后攥着手机把医生叫回来:“等会儿,医生,是这样,最近总觉得手腕有些不舒服,能再给打个石膏?”
医生:“?”
“你手腕没什问题啊。”
“有,”解临说,“有种不打石膏就浑身难受病。”
季鸣锐在厨房刷锅,
池青再次对吴医生专业水平产生怀疑。
需要他自己找,那要心理医生干什用?
池青走后,吴医生路送他到诊所门口,前台见吴医生嘴角笑没停过,好奇道:“吴医生,你笑什?”
她其实想说原话是:为什看着池先生那张没什感情脸,也能笑那开心。
吴医生笑着摇摇头:“觉得他病可能快好。”
“碰到他时候,周围声音会变得很清晰,却又好像很远。”
池青说到这里,越说越觉得琢磨不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
并且这压根不像平时他。
情绪陌生就算,此刻坐在这里自己也让人感觉分外陌生。
吴医生起初还在喝茶,听到后面茶也不喝,像是听到什有意思事情,居然还笑起来。
“……”
医生心说,神经病啊,没见过上赶着叫人打石膏。
解临也是忽然想起来,这石膏要是拆掉,他平时想离池青近点都不行。
但是腿上带着石膏实在不方便,也不美观,出门、上下楼时候行动都不利索。
相比之下手上打石膏就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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