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时候解临早上去叫他起床,在没反应过来他是谁之前,池青就会浑身僵硬地把被子拉起来充当隔离物。
池青这多年读过人比普通人吃过饭还多,比谁都知道什叫男人嘴骗人鬼:“叫你停你就会停?”
解临:“尽量。”
“……要是停不下来也不能怪,这得怪你。”
解临说完,捏着池青下巴吻上去。
但是池青视力好,他在这片熟悉黑暗之中,感受到男人温热鼻息偏移几寸,从脖颈边上往里移点儿,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裸露苍白肌肤上。
停顿几秒,仿佛在等待审批。
池青最后没有说话,然后炙热温度随之落下。
解临就着刚才那个把脸埋进对方颈间姿势,他侧着头,沿着池青光洁脖颈线条路缓缓往上。
失真声音低叹:【……你们洁癖身上都那香。】
他说完这几句,以为池青肯定会用“忘”这两个字敷衍他。
然而池青只是微微顿下。
“在聊你。”
这回怔愣人变成解临。
池青只手没戴手套,刚才为输密码特意摘,解临将垂在身侧手贴上他——这几乎成两人心照不宣对话方式。
闹场“乌龙”过后,池青对着解临身后那扇门,很想立刻开门出去,暂时个人冷静下。
回想今天整天他干那些事儿,他就头皮发麻。
他今天都说什,又做什。
……
然而解临没给他这个机会,在察觉到他意图之后,解临抓在他手腕上力道又重几分。
这是两个人交往以来真正意义上第个吻,表白那天池青毫无章法且生硬吻不算。
解临吻技没有辜负他那张脸,虽然也只是误打误——因为
他指“香”并不是池青身上有香水味,而是从衣服上传过来干净皂香。
解临再往上就能碰到池青泛红耳垂,他在这里停留会儿,然后垂着手离开池青手背,往上捏住男人下巴。
池青身上那件毛衣领口本来开得不大,被解临蹭来蹭去之后往侧歪斜,锁骨削瘦,白得晃眼。解临有种说不清、恶劣满足感,个从不让人近身人,现在却由他妄为。
“受不住就说,”解临还是担心他病情,说,“停下。”
池青虽然不排斥他,但是那多年历史遗留问题不是朝夕能改得掉。
【可以吻你吗。】
【抱歉,忍半天忍不住。】
【你要是不说话,就当你同意。】
其余所有声音在解临碰到他手刹那悉数消失,池青耳边只剩下解临那把暧昧低哑声音。
玄关道还是暗。
“在弘海忙活近10个小时,不能靠近你,不能牵着你走,不能抱你更不能亲你。”解临察觉池青无措,于是俯下身,将下巴抵在对方肩上,避开眼神接触,给池青点空间,却是以种更为亲密方式。
他说话时候鼻息喷洒在池青脖颈边上。
“……你以为你就在盯着,也忍不住在看你。”
“看你戴手套,看你跟那名刑警同志不知道说些什。”
解临本来没打算真计较这个事,但是话都说到这,他不吃点醋显得他太好说话:“说到这个,还没问你呢,你们都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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