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
试试。”
……
还真是说话算话。
解临最后适可而止收手，两个人又硬生生熬几个小时，在黎明到来
前
刻总算睡会儿。
虽然初次起睡觉体验不太
只是又过个多小时，池青也还是没睡着，他怀着想让池青主动把自己赶下去想法，得寸进尺地顺着池青身上那件睡衣衣摆间隙、将手探进去。
“……不是说试试吗，”解临说，“试点别，上回没经验，看看这次有没有长进。”
静默中，池青抬手搭在解临四处撩拨手上。
他手指关节很僵硬。
搭数十秒钟之后，那只僵硬手没有使出任何点推开他力道，即使不习惯，但也还是默许解临动作。
不怕死挨着他坐解临倒是没睡觉，他眯着眼，神色有些困倦，正在翻手边本《学会观察：三分钟识别个人身份》，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认真看。
听见季鸣锐进门声音之后，他眉眼微扬，习惯性勾下嘴角，扯出个人畜无害笑来：“早上好，季警官。”
季鸣锐：“你们两个怎
回事，昨天晚上干嘛去，晚上没睡吗？”
解临合上手里书，礼貌回复：“……昨天晚上停电，所以没睡好。”
季鸣锐听完“哦”声。
“早啊，”早上八点，总局，季鸣锐带着材料三两步爬上楼，推开间小会议室门，热情洋溢地跟会议室里人打招呼，“
把前高班所有留档记录都带过来，没想到咱们被分到同组，都吃过早饭吗，要不咱们吃完早饭再开始工作。”
季鸣锐说着把手边大袋小袋早餐往会议室里那张大圆桌上放。
袋子里装着豆浆、馒头、油条、三明治……中西结合，应有尽有。
这起校园杀人案件侦查方向分好几个。
发生在他们派出所辖区范围内案件，他们调资料、走访都比较方便，加上之前新人小组已经有过几次参与重案经验，这次又把他们三人调过来。
解临：“……”
黑暗里，解临最后败下阵来，他叹口气。
“这样弄你你不难受？”
“是不太适应。”池青说。
“那你还不反抗？”
停电乍听确实是个小事故。
“你们小区昨晚还停电啦？们小区也这样，时不时就停电断水……”
等他说完，从袋子里拿个包子塞进嘴里，才后知后觉：停电跟没睡好有什关系，晚上睡觉本来就不用开灯啊，晚上停电和睡眠质量之间有什必然影响吗？
必然影响当然没有。
昨天晚上池青抓着他手腕说“再试试”之后，解临就又躺回去。
总局给他们划几间房间，每个房间分工都不同，他们主要负责文员工作，做在起看前高班资料。
各组之间互不干扰。
但有个例外——顾问可以随意出入所有组。
此刻他们总局两名顾问正齐齐坐在会议室沙发椅里打瞌睡。
天气转暖，池青身上就穿件黑色卫衣，可能是睡觉时候怕吵，他把帽子戴上，宽大帽沿塌下来盖到鼻梁处，红唇抿着。天气预报预告今天可能有雨，于是他手边还摆着把透明色长柄雨伞，银色伞柄颜色冷冽。这位爷整个人缩在那边就是个大写并且循环播放四个字“别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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