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临接着他话,继续往下解释:“往常都是被当成嫌疑人审,受害
直到双手从边上伸过来,拧上水龙头,水声渐止。
解临没有说什,作为当年两名幸存者之,他完全知道池青为什会是这样反应。
他沉默着用纸巾擦干池青手上水渍,然后说:“局长叫们两个过去趟,办公室里会有几名其他刑警,这个案子和十年前案子太像,目前怀疑是模仿作案,所以需要们配合,把当年案情经历和他们交代遍……你可以吗?”
解临想说不行你就别去,然而池青却说:“……可以。”-
解临和池青两个人做过太多次审讯。
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个敲击声,听得头雾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经历过几桩案件无论凶手作案手法有多凶残、犯罪现场如何触目惊心都面不改色池青此刻面色有些发白。
……虽然他本来就够白,也向没什血色。
池青明明没有碰到任何物体,他手也很安全地缩在袖子里,但他还是无端端地感到脏。
某种类似洁癖发作情绪从心底泛上来。
他很清楚砸是什。
果然,仿佛在印证解临话似,第二天警局收到份匿名视频。
视频画面片漆黑。
那个地方看起来很暗,整个地方像是没有任何光源样,镜头照到物体上,只能照出片虚影,肉眼很难从这黑暗环境里分辨出照到到底是什东西。
只有声音是清晰。他们清晰地听到阵脚步声,然后是某扇门“嘎吱”声被推开声音,这扇门被推开后其他声音才跟着钻出来。
对声音格外敏感池青在会议室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冷声说:“是哭声。”孩子们在哭。
解临账号作为唯可以和“z”进行交流途径,被警队重点监控着。
通过监控屏幕看到这行字其他刑警不解地问:“熟悉游戏?什游戏?”
解临和池青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那场游戏——
是场血腥而又残酷生存游戏。
这次也像之前那样坐在桌子另头,对面刑警拿着纸笔,房间内气氛逼仄。
解临和池青两个人都显得不太自在。
池青动动手指。
解临抬手解颗衬衫衣扣。
见其他刑警向他看过来,池青说:“有点不习惯。”
是人。
“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里。
水流声哗哗。
池青漫无目地洗着手,洗遍又遍。
除或尖锐或隐忍地呜咽声以外,忽然爆发出阵凄厉地惨叫声,同时还有阵又闷又钝声音,这个声音像是把钝刀,在所有人身上敲下。
“是谁在砸东西吗?”有刑警愣愣地问。
是谁在砸?
又为什要砸?
在……砸什呢。
当年那个人绑都是十几岁孩子,大家普遍都在上初中,已经有初步对这个世界认知和自己思考方式,但是这些初中生在“游戏里”都况且如此,这群年幼还在上小学孩子会被吓成什样子?
他们真知道什是杀人吗?
知道拿起刀意味着什吗?
……
解临沉默几秒后,第次卸下脸上那漫不经心风流,难得地正经起来:“这些孩子处境恐怕比你们之前预想还要危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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