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搜找华南市所有和华南孤儿院有关
地点，比如当年给华南孤儿院供应过衣服服装厂、参与过孤儿院拆改建筑工厂，孤儿院所在区域这些年发展地并不好，十年过去，很多小工厂没能坚持下来，这些地方大部分也已经变成空置厂房。
解临有种直觉，‘z’藏身地方
定和孤儿院有关。
华南孤儿院，原地址长安北路128号。
长安北路128号现在是废弃状态，当初市级下达文件说要改建，但是因为周围原住民不愿意搬走，改建难度太大，就放弃
。
网上关于孤儿院介绍有很多，什
和某红十字会联合申办过公益项目，荣获市级奖项，旨在解决儿童问题……堆介绍边上跟着张图片，或许是拍摄时间在秋天原因，草木干枯，十年前老式建筑从图片上看起来灰蒙蒙。
苏晓兰又问声：“您好？”
然而对面根本没有人回答，只传出个机械音，那个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地在念串数字：“7……1……0……8……。”
“什？”
机器般声音念完遍之后重复：“7……1……0……”
苏晓兰不知道这串数字意思，也不知道对方深夜打来这通电话意图，但是出于习惯她还是拿起笔在边上纸上快速写下电话里播报奇怪数字。
套手，以及那双遮在头发后面深如潭水般眼睛，想到这些就顺带想起连绵阴雨、冰凉伞尖。
如果踏错步，这两个人会成为比‘z’更难对付人。
武志斌准备吩咐很可能会主动给他们发些信息，他往办公室外看，发现早该回来某个人位置依然空着：“……季鸣锐呢？”-
“季鸣锐电话打不通，”苏晓兰也在等他，她接天电话，在工位上等得饥肠辘辘，“说好回来时候给
带三明治和咖啡，这都几点。再等下去晚饭都要成夜宵。”
过10点之后电话就少很多，12点以后电话就更少，除些深夜纠纷，基本上没什事干。
三两名孤儿院老师身前站着排孩子，这些孩子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脸上都挂着任务式笑，眼神空洞，弧度僵硬。
氛围跟灵异老照片似。
只要再往下翻找，就看到则当年虐童新闻。
——华南孤儿院教职工随意打骂孩童，“不听话”就会被关进“惩罚室”，在“惩罚”期间不允许吃饭不允许喝水，甚至连上厕所都不被允许。
池青原先在查关于孤儿院旧新闻，抬头看那串数字眼：“没有任何规律，看着不像
7108453。
就在她写完最后笔同时，电话里终于出现属于人声音，那个声音辨识度很高，男人沙哑地笑着：“警官，记好吗？”
对面虽然这样问，却点都不在意她回答，在苏晓兰正要回复时候电话就被人挂断，顿时听筒里只留下阵忙音：“嘟——”-
“7108453？”
解临边开车边把这串苏晓兰发过来数字重复念遍。
苏晓兰总算能够停下来喘口气。
她正说着，电话又响。
因为已经安静很久，加之现在时间又是深夜，这次电话铃声在办公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喂？”苏晓兰接起电话。
对面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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