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折夏按上去,屏幕里人跳起来。
林折夏:“行,会,看打套组合拳,三招之内他必死。”
何阳看着他俩,心说现在迟曜除肤色略显苍白以外,很难和以前那个病秧子联想到起。
少年腰身虽细,但通过那层薄薄衣物布料,能隐约窥见底下清浅轮廓。
何阳想起来,迟曜甚至有腹肌。
当时他以为迟曜不会给他什好脸色。
但是那个病恹恹男孩说句“谢谢”。
被林折夏这提,何阳也想起些童年往事,包括以前那个迟曜。
他看向沙发,这些天迟曜头发长成许多,条腿曲着,手里很随意地拿着游戏机。
他夏哥凑在边上也想玩,但什都不会。
何胖墩红着脖子:“你才做贼!”
林折夏:“那你下次来敲个门,迟曜家门也要敲。”
何胖墩:“……”
林折夏:“然后再跟他说句‘你好这是给你’。”
何胖墩:“凭什跟他说。”
何阳:“那都多少年前事儿,你怎还记着呢。”
林折夏想说因为迟曜进医务室,但她没说这句,最后只说:“就是记着,这个人就是小气,偶尔想起来就还是想打你。”
何阳:“你有病啊!”
他们和何阳变成朋友,其实没有经历什特别事件。
打着打着,大家年年长大,很多幼稚童年往事就随着岁月无声和解。
林折夏都不忍心告诉他迟曜甚至没擦防晒。
她拍拍何阳肩,经过他时候把迟曜手里那根碎冰冰拧断,分他半根:“下次换个防晒牌子,你买防晒可能不太好用。”
何阳看向迟曜:“真吗?防晒问题?你用哪款防晒,推荐下。”
迟曜看他眼:“建议你重新投胎。”
何阳:“……”
已经记不清是哪天,几年前,他来迟曜家打游戏,这天门不知为什没上锁,他毫无防备地推开门进去,看见迟曜在练俯卧撑,上身没穿衣服,汗顺着下颚线汇聚在会儿往下滴。
那
林折夏:“这什游戏?”
迟曜:“拳皇。”
林折夏:“这个键干嘛,那个呢,要怎出拳啊,怎往哪儿走他都能打到。”
迟曜:“躲开,按这个。”
迟曜点点另个按键。
林折夏:“那你就是做贼。”
何胖墩:“不是!”
林折夏:“那你去说!”
于是迟曜家门,除林折夏以外,多个人敲。
何胖墩第次和迟曜说话时候,手里捧着篮橘子:“你……你好,不是做贼,这是妈让给你,乡下自己种橘子,你、你爱吃不吃吧。”
几人家长互相认识,又是邻里。
何妈人很爽朗,经常让何阳送点东西过来。
起初何阳送别别扭扭,毕竟打过架,要不是何妈命令不敢违抗,他才不想来。
他经常把东西放门口然后直接跑走。
次数多,林折夏偶尔会跟他搭几句话:“你怎跟做贼似。”
三个人聚在块儿后,散步散去迟曜家。
林折夏吃完冰棍,在沙发上呆坐会儿,忽然揍何阳拳。
何阳被揍地莫名其妙:“你干嘛?”
林折夏:“没什,就是忽然想起来,你小时候挺讨人厌。”
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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