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醒
。
老板娘打完
个，看向林折夏：“小姑娘，你……”
没等老板娘说完，林折夏往后退步，果断对饰品店老板说：“就打他个，不用打
。”
“……？”
老板娘拿着打耳洞
东西，问：“你不打？”
“男孩子话，就选款式简单点耳钉吧，黑曜石怎
样，男孩子大都喜欢戴这种。不过他，应该戴什都好看。”
林折夏却觉得不合适。
最后她在那筐耳钉里，挑个造型简单银色十字出来：“这个吧。”
她总觉得，迟曜这个人很适合戴银色。
倨傲，矜贵，又冷冽。
打蛇专打七寸。
心狠手辣，置人于死地。
林折夏内心纠结会儿，最后想打耳洞念头还是占上风：“那得等你打完，以防你说话不算话。”
商量好起打耳洞后，林折夏总算鼓起勇气。
她叫住老板娘：“老板，你们这可以打耳洞吗。”
她看到迟曜似乎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
于是横下心改口：“两百，两百都给你，行吧。”
然而迟曜并不买账：“谁稀罕你那点零花钱。”
“……？”
“这样吧，”他仿佛为故意折磨她似，说，“你喊声哥哥，陪你打。”
开始耍赖：“你不打，就坐在店门口到天亮，以后就是临终，在死前都会回想起这天，就在这天，某个姓迟人无情地拒绝。”
最后迟曜架不住她实在太吵，跟她讲条件：“只打边。”
林折夏想想，男生打两边也有点不太合适，于是点点头：“可以。”
“还有。”
他又说，“好处呢。”
林折夏：“嗯，觉得还是应该听妈话。”
回去路上，气氛很沉默。
这个沉默来源于，明明是她要打耳洞，约好起打之后结果她却没打。
林折夏坑人，有点心虚。
两人从公交车上下来，她终于硬着头皮打破沉默：“你
打耳洞比林折夏想象简单很多，老板娘先是在迟曜耳垂上定好位置，然后拿着个消过毒设备，夹着耳垂，“咔哒”下就打好。
但是操作简单，不代表没有视觉冲击力。
林折夏站在迟曜边上，近距离观摩他打耳洞全程，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咔哒”，是怎穿过耳垂刺过去。
具体画面比想象中，更让人感到恐惧。
林折夏想打耳洞念头在这“咔哒”声后，完全消散。
老板娘笑着说：“可以呀，打耳洞六十，你要打吗。”
林折夏指指迟曜：“打，但是他先打——他只打边。”
老板娘倒是很少见到男生来这里打耳洞，不由地多看那男生两眼。
少年身校服，也许是她错觉，她总觉得那张脸照得她这家店都亮堂几分。此刻少年正陪在女孩子边上，两个人身高差距明显。
“单侧也可以，付三十就行。”她说。
……
林折夏懵下。
她紧接着想：
不愧是你。
迟曜。
林折夏没反应过来：“什好处。”
迟曜：“难道神仙下凡，过来普度众生，白挨这下。”
林折夏磨磨蹭蹭，依依不舍地说：“个月零花钱有两百。”
“……”
“可以给你百五，剩下五十，省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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