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狗：是你觉得自己不行
很奇怪，明明只是几行字。
她却好像听见
迟曜那把习惯性带着嘲讽、但有时候又诡异地透着些许温柔
声音透过这几行字，出现在她耳边。
对面发过来最后
句话。
迟狗：
不觉得
最后又放慢打字速度，重复遍第句话-
所以-
你是不是-
也觉得不行
如果现在迟曜就在她面前，她是不会说那
多。
忽然震动下。
迟狗：还练不练
很突然地，林折夏今天天情绪都在这平平无奇五个字里爆发出来。
她很轻微地吸吸鼻子。
把聊天框切过去，然后十指如飞地打字-
可能是因为隔着网络，也可能，是刚才她差点就在那相同秒钟之间，把那段要放弃话发给老徐。
她发完之后，对面没有立刻回复。
隔大约有十几秒，她才看到那行熟悉“对方正在输入”。
迟狗：虽然你这篇演讲稿通篇废话，念得确实也不怎样
迟狗：但是没有人觉得你不行
你是不是也觉得不行-
知道，念不流畅，还直卡壳-
那简单内容都背不下来-
而且想到要上台，台下有那多人就紧张
她打好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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