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瓷碗里也是份没动过鸡蛋羹。
但说没动过,可能不太贴切。
因为原本撒在鸡蛋羹上面那层葱花已经被人挑掉。
她不怎喜欢吃葱花。
不算完全不能吃,但如果时间充裕情况下,般还是会把葱花挑出来。
迟曜不置可否。
林折夏觉得有些离谱:“你这个人怎这样——”
“怎样。”
“你也不要太贪心吧,你都有份,这份还想吃呢。”
迟曜往后靠靠,漫不经心地说:“那怎办,就想吃两份。”
陈琳在问:“为什要跟其他学校起啊?”
徐庭:“咱学校难得开次,平时很少组织活动,估计是想口气做大做强创辉煌吧。”
唐书萱:“这话说得在理。”
林折夏听着听着,思绪跑偏,想到陈琳偷偷跟她说话,忍不住看眼坐在边上人。
迟曜位置正好对着那扇大玻璃窗,他没加入谈话,服务员刚给每个人都上份鸡蛋羹,他正随手捏着勺子在碗里拨弄。
“……”
“这夸张。”
“没夸张,”陈琳说,“还没用上夸张手法,只是简单陈述。”
饭桌上其他人都在忙着聊下周运动会事儿。
唐书萱:“在老师办公室听见,咱们下周运动会,而且还是和其他学校块儿开。”
但她知道完全不样,因为手中这张纸上字迹和她截然不同。
“怎不点?”陈琳在边上问。
因为她想吃都点好。
这个认知不知道为什让她感到些莫名情绪。
她有点慌乱地把纸笔递给陈琳:“你先看吧,没什要加。”
小时候迟曜在她家吃饭时候,就见过她挑葱花。
那次林荷大概是手抖,撒得格外多,她
林折夏:“那你去吃徐庭。”
莫名被戳徐庭:“?”
接着,林折夏又说:“或者,你饿死吧。”
迟曜勾下嘴角:“哦,饿死。”
说完,他直接伸手把她那碗鸡蛋羹拿到自己面前,林折夏正想说他过分,那只手松开碗后,又把自己刚才那份捏着勺子拨弄过半天白色瓷碗放到她面前。
他垂着眼,睫毛像道阴影遮在眼下,就连下颚线条都透着股疏离劲儿。
林折夏看着,没头没脑地想:
如果是这张脸,确实算不夸张。
她正想着,被她偷看那个人也抬眼看过来,并对她说句:“你那碗给。”
林折夏后知后觉,指指自己面前那份还没动过蛋羹:“这个?”
徐庭:“也听高年级说,咱们学校运动会确实会和其他学校起开,而且开两天,不需要上课,今年好像是和隔壁学校块儿吧。”
“隔壁学校?”
“就那个实验附中。”
“……”
林折夏啃完鸡翅,吃得差不多饱,于是放下筷子听他们聊天。
陈琳接过,没多想:“噢,那看看。”
他们坐位置靠窗,大玻璃窗外面有很多背著书包经过学生。
吃饭中途,陈琳小声地说句:“这就是和开学就在论坛杀整页人出来吃饭待遇吗。”
林折夏忙着啃鸡翅,咬着鸡翅看她眼,没懂她意思:“?”
陈琳用筷子指指玻璃窗外:“就刚才短短十分钟,走过去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往咱们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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