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折夏指指天花板上
灯：“这里有几个灯泡？”
沈珊珊抬头，数
半天：“五个。”
林折夏：“三个。”
“……”
“你喝酒吗？”她问。
沈珊珊用手比划下：“
点点。”
“点点是多少，杯？”
“三杯。”
“
偷偷喝，”沈珊珊笑下，“因为今天太开心。”
猜到她后面想说话。
果然，沈珊珊看着她，微微抿起嘴角，高兴地说：“没想到他也报二中，开学那天，开心好久。”
“虽然因为成绩差别，不能和他在个班，但知道他很喜欢物理，定会参加物理竞赛。”
林折夏耳边浮现陈琳说过那几句话。
——参加竞赛全是班那群人，但是只有她个是二班，听说她物理特别好。
难怪。
是因为喝酒。
不然和个刚见面陌生同学说自己心底秘密，是件对双方来说都有点冒犯事情。
林折夏问：“那你现在感觉怎
样，头晕吗，等会儿还能站起来走路。”
沈珊珊：“不晕，能。”
——这得是多努力啊，才能从二班挤进去。
她可能知道，为什沈珊珊能从二班挤进去。
仿佛为印证她预感。
在老刘“啪”地下把茶杯放下同时，沈珊珊声音在包间里悄悄响起，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音量说：“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而且喜欢他很久。”
沈珊珊靠近时候，林折夏隐约闻到点很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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