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两侧挂着红色丝绒布。
她对这个礼堂印象很深刻,因为高中时代她曾在这里发生过很多事,第次鼓起勇气上台参加演讲比赛,第次带领班级在校庆上表演诗朗诵,也是第次……在这里听迟曜在舞台上唱歌。
只不过这曾
“在这站着,”他说话时,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叫你睁眼你再睁开。”
林折夏点点头。
她边想,按照刚才路线,这里到底是哪间教室,边等迟曜让她睁眼。
她等会儿,先听到不是迟曜声音,而是声电线接触不良“滋啦”声。
“滋啦”声过后,有人漫不经心地拍下话筒。
明明刚毕业,他们却好像和高中隔着无法逾越距离。
林折夏跟在迟曜身后:“到底是什地方啊,教室吗?你带来学校干什,难道你在学校天台也留言?”
林折夏说学校天台,是片“法外之地”,天台上有片白墙,总被人乱图乱画,尤其每逢毕业季,大家都会上去“留言”。
“没那闲。”迟曜说。
林折夏忍不住吐槽:“看你今天看起来,就挺闲。”
大爷还记得他俩,笑着说:“是你们啊——之前总看你俩块儿上学,记得你们,进去吧。不过今天周末,不上课,你们要见老师话得提前确认下他们在不在学校。”
迟曜说:“谢谢大爷。”
以大学生身份重回城安二中心情很特别。
以前在城安,强制规定必须要穿校服。
每天都坐在教室里上课,备战高考。
遥遥看到城安区那个著名地标。
她在城安区住那多年,对附近路和些标志性建筑熟得不能再熟。
她没想到迟曜会带她回城安:“……怎回来。”
“你不会要带回家吧,”林折夏说,“妈今天上班,魏叔叔也不在家。”
迟曜没说具体去哪儿,只说:“不带你回家。”
闷闷地拍击声透过电线传出来,然后少年低声对着话筒“喂”声。
接着,他说:“可以睁眼,女朋友。”
林折夏睁开眼,发现自己现在站地方是学校礼堂。
二中礼堂还是老样子。
排排座椅,最前面是块舞台表演区域。
最后迟曜带着她进栋教学楼,进去之后,他对她说:“闭上眼。”
“这神秘。”
“……”
她闭上眼,被他牵着走上几级台阶,然后又走段路,似乎是穿过长廊。
然后迟曜牵着她,停在某个地方不动。
校规有无数条。
林折夏抓紧身上挎包,走过布告栏时候看眼,发现上面已经贴上份新入学新生名单。
周末,也还是有三三两两学生在学校里走着。
“你快点——下周就要黑板报评比,隔壁班早就出完,们今天也得画完。”
“知道——”
离目地还有十公里。
林折夏盯着窗外,发现他们这辆车路拐弯,最后拐进条她闭着眼都能走路上。
车窗外路仿佛按照她回忆不断复刻延伸,熟悉路标,石砖,还有校门,以及很远就能看到“城安二中”四个字。
林折夏穿着自己衣服,扎着头发,现在高中学校门口,有些恍惚。
她恍惚地看着迟曜去和门卫大爷打招呼,问毕业生能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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