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折夏她们专业也有动静,她们专业要举行场外语演讲比赛。
专业老师不知道从哪儿听来消息,课间叫她去办公室,问她:“听说你之前参加过学校演讲比赛?”
“……”
林折夏想到她高中时勇夺第光辉历史,不得不承认:“之前是有参加过。”
专业老师用种哄骗语气说:“正好咱们这次演讲比赛,还缺个人,你想不想试试?”
“室友不吃,你别瞎操心,而且就算她们吃,大箱水果也得撑死。”
“好,知道,会照顾好自己。”
“……”
蓝小雪这几天很忙,事实上没吃好也没睡好。
她们艺术系最近在举办个石膏展,每天顶着黑眼圈抹黑回寝室,衣服上也沾得乱七八糟,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憔悴。有次回来还忍不住吐槽导师:“就是想让们当免费劳动力……明明不是们负责东西,非得让们去做,最后交上去也不算们作品。”
然而出乎她意料地,迟曜吐出两个字:
“不行。”
“为什不行,”她强词夺理地说,“你就那想收礼物吗,们之间感情,其实不定要从礼物上体现。”
迟曜看她眼:“因为想给你送。”
于是在生日来临前这段时间,林折夏边期待迟曜会送自己什生日礼物,边继续头疼自己该给他送什-
入夏后,林折夏和迟曜很快迎来二十岁生日。
其实迟曜生日已经过去,但是他今年打算和她起过。
主要两个人生日实在离得太近,如果分开过话,就要“折腾”两次。
“说实话,已经陷入瓶颈,”在他生日前,林折夏老老实实地和他坦白,“从小到大给你过那多次生日,今年抓耳挠腮想好几天,也没想出什耳目新生日计划。”
好在迟曜本身对生日也没什想法。
林折夏倒不是害怕,只是单纯担心自己专业水平会给班级拖后腿:“要不您还是把这个宝贵机会给其他人吧。”
专业老师忽然高声喊她
当时寝室里其他人义愤填膺地替她打抱不平:“怎这样啊,能不能投诉。”
“算算,”蓝小雪说,“也就帮忙干点活。干完得。”
蓝小雪那边听筒声音有点大,蓝妈说话声也大,林折夏清楚听到她问句:“你们那个石膏展怎样——”
林折夏刷手机手停下,接着是蓝小雪故作轻松声音:“挺好呀。展览可大,到时候拍视频给你看。”
霉运好像会传染。
很难说“二十岁”和“十八岁”对比起来有什区别。
似乎是有。
这几年,她好像在不知不觉间离“成年人”这三个字更近点。
这天晚上林折夏在寝室刷着手机,在网上找送礼灵感时候,蓝小雪在和她家里人打电话。
蓝小雪不是本市人,打电话时候带着点口音,但都是南方人,林折夏大致能分辨出她说话内容:“妈,你不用给寄,寝室共就那点大地方,寄过来也放不下。”
于是两个人拍即合,打算凑在起过。
林折夏试探着问:“要不今年礼物也省吧。”
迟曜挑眉:“为什。”
林折夏:“……礼物也瓶颈。”
她以为迟曜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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