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刚好是周末，两人也没有出门过生日。
生日地点选在迟曜家里。
“买个蛋糕就好啦，”林折夏提醒他说，“不用那
麻烦，今年生日还是和你
起过
就已经很开心
。”
结果那天，她去迟曜
公寓，拎着钥匙拧开门，看到满屋子蜡烛。
整个家里都没开灯，遮光窗帘把外面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但她还是在上台前，收到迟曜发来张照片。
男朋友：[图片]
她在比赛前抽空点开，照片很明显从观众席视角拍，路从观众席衍生到舞台。
林折夏收起手机，站上台时候，手搭在话筒上往舞台下面看眼，还是和以前样，她按照照片拍摄角度，圈定大致范围，眼就看到台下某个人。
时空在这刻轮回流转。
“……知道你是后来改选题。那天不和老师说，是懒得跟你计较，希望你以后别再做这样事情。”
她觉得自己说话可能还不够狠，于是顿下，又说，“这次就放过你，再有下次，事情就不会那简单。”
在这个年纪，做这样事情很“幼稚”。
可是在这些话说出口瞬间，她感受到种前所未有感受。
在这天之前，她觉得成年人世界应该是很不样。
步入二十岁林折夏在课间，在楼梯口，做出件完全不符合大学生身份事情，她在楼梯拐角堵周彤。
周彤也没想到自己正准备进班，会被人在楼梯口抓住。
女孩子声音很冷地冲着她“喂”声。
她抬眼看去，看到班里那位平时总是柔柔弱弱林折夏站在拐角处，她身后还站着个人，她身后那人像个专门过来罩她“大哥”，少年下颚线很利，眼神淡漠，倚着墙扫她眼。
林折夏这声“喂”喊得很有气势。
只剩下星星点点烛光。
微弱烛光路从玄关延伸到客厅里，再到茶几和架子上，像另场人造“萤火”。
蛋糕静静地摆在餐桌上，边上还有份系着丝带礼盒。
林折夏在门口站很久：“……你什时候布置啊？”
迟曜说：“昨天晚上。”
演讲没出什意外，她顺利脱稿讲完下台之后，重新回到后台，迟曜送她束花。
大捧玫瑰。
用白色和粉色装饰纸包着。
她接过，迟曜很轻地揉下她脑袋说：“表现得不错，女朋友。”-
二十岁生日当天。
可是就在这天。
她忽然发现，好像并不是那样-
很恰巧是，演讲比赛在迟曜生日前天。
林折夏新选题准备得差不多，细化之后在他家对着他脱稿念几次，在迟曜句“别紧张”之后，她攥着演讲稿跟着小组其他成员块儿集合，去学校礼堂比赛。
台下观赛人都是语言专业学生。大学专业太多，不可能让每个专业学生都过来观赛，所以特意圈定专业范围。
顿时有点找回当年在南巷街到处打架感觉。
但是“喂”完之后，她又犯难：“然后呢，要说什啊？”
身后人低声告诉她：“被想说什就说什，你难道没有话想对她说吗。”
话是有。
林折夏看着周彤，模仿记忆中，电视里看到桥段，尽量摆出大姐大姿态：“周彤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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