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各所学校之间也会经常交流探讨，立阳这个以美术著称
学校虽然“偏僻”
点，跟他们临江不是很亲近，但特级教师之间大都认识，就算不认识也听过名字，姜主任大名在江湖上还是颇有威望。
姜主任高瘦、金丝边眼镜衬出几分“儒雅随和”，他起身握手说：“确实是好长时间没见。”
第
个发言就是立阳。
慈母眼中人格分裂患者许盛：“……没有。”
许盛叹口气，补充强调：“真没有。”
“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你要是察觉到许湛有什
动作，就立刻给妈打电话，”许雅萍说，“去精神病院这事拖不得。”
“……”
许盛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什时候能摆脱精神病这个标签。
许盛话虽这样说，第二天还是去画室泡大半天，练两张场景。
康凯在边上用铲刀抠颜料盘里发霉颜料，抠得面不改色，话题绕不开联考：“立阳这几年联考成绩确实不错，今年12月考完联考成绩也出，第名还在立阳，立阳及格率也高得吓人，这样算上去年前年连着三年联考第都在立阳，就是不知道明年……”康凯想说明年有他边上这位没考上立阳爷在，铁定没戏。
奈何许盛画画时候完全不理人，手上那张场景色彩画到半，伸手：“拿罐白色给
。”
许盛拧开盖子加完颜料才意识到康凯可能是在跟他说话：“你刚才说什？”
康凯：“说连着三年美术联考第都在立阳。”
亚于张峰找他约游戏。
S：学习，勿扰。
康凯：？
S：加两门场景简单，你爹成绩才是问题，知道期末考多少。
许盛从相册里，把孟国伟前几天发在群里成绩单发过去，除数学片红灯，即使是康凯这种学习成绩般人看也觉得惨不忍睹，别说央美，二本都上不。
高二高三是第批返校学生，沉寂多日校园再度活跃起来，校门口车流不息，冬日阳光照在门口子“临江六中”这四个书法字样上。
除返校带来不少人流量，开学当天在六中举办交流会也是大流量代表。
交流会顾名思义就是A市所有中学汇聚堂，发表发表自己学校对高三学生教育方针及策略。
孟国伟和顾阎王也受邀参加，阶梯教室里坐好几排各校领导。
“姜主任，”顾阎王眼看到立阳代表老师，两人见面分外客气，“好久不见。”
许盛不是很在意。
他发现现在听见“立阳”两个字，心情已经和以前全然不同。
开学前天，许盛收拾好东西，他想想，把脖子上那根黑绳摘下来，从房间出去时候许雅萍刚好做完桌子菜，吃饭时许雅萍叮嘱：“到学校之后定要按时吃饭，有什事就给妈打电话。”
许盛夹筷子菜：“嗯。”
许雅萍吃着吃着却把筷子放下，还是放心不下：“最近许湛没有再出现过吧？”
许盛这番话说出来，很欠揍。
偏偏康凯还不能反驳什，因为这是大实话，到许盛这水平，场景确实不是问题。
康凯只能挑其中分数比较正常门夸：……你这数学，考得不错啊，居然能有三位数，真是不可思议。
S：男朋友教。
康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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