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脱下丝绸披肩,里面是条高定蕾丝长裙,衬得腰身凹凸有致,说不出来优雅。裙摆处低调地绣着两朵暗花,脚腕白嫩细腻,像块光洁玉。
精心打理长卷发披在脸侧,她正笑吟吟地听着对面贵妇们聊最近看上冬季新款,时不时地插上两句:“陈太太既然这喜欢,不如改天直接飞过去买……”
“夫人,你电话。”
顾雪岚侧过脸,手指搭在陶瓷茶杯,随口问:“谁打来?”
那人举着电话也不知该不该说,犹豫几秒,弯下腰附在顾雪岚耳边,用只有他俩才能听见声音说:“警、警局。说是二少跟人打起来,打得还挺严重,对方叫嚣着要赔医药费。您看,这事情怎着?派人过去瞧瞧?”
虎哥反应过来,抬脚想踹,又被谢俞结结实实地打棍子,小腿肚不断抽搐,谢俞松开手他便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手捂着肚子忍不住干呕:“……操。”
“刚才骂谁婊子。”虎哥眼睁睁看着谢俞那张堪称漂亮脸缓缓逼近,只是少年眉眼间戾气满得都快要溢出来,比起这出类拔萃样貌,他更惊异于面前这人浑身冷漠、尖锐和阴霾。
谢俞重复问遍,憋着火,声音暗哑:“你刚才骂谁婊子?”
虎哥不说话。
“没人教你怎做人,教教你。”谢俞用脚尖踢踢地上那坨废物。
好孩子”站在电梯口,个人对五个,脸上没有什表情,只手从裤兜里伸出来,冲那群人轻轻勾勾,不知道是挑衅还是真满不在意:“找死找到爸爸家门口来,没空跟你们废话,起上吧。”
“……”
虎哥不想承认他刚才有瞬间被这个看起来还在念书男孩子唬住。
这孩子眼神阴沉沉,冷得渗人,看着他们感觉跟看坨屎没什分别——总之绝对不是朵温室小花朵会有眼神。
虎哥正在气头上,习惯性装逼,主动扯开衣领:“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知道是谁吗?出去打听打听,有谁见虎哥不得敬让三分……瞧见没有,老子脖子上这道疤,那可是当年和狱警打架打出来。你个毛都没长齐小屁孩,你跟那个臭婊子什关系?这是干什,啊,打?还想学人家打架?就用这根小木棒,你还想——”
顾雪岚脸色“
虎哥身后几个兄弟对视几个回合,都从彼此眼里瞧见犹豫,然后他们达成共识,拔腿就跑。
“这下完,怎办?”
个字高那个边跑边问:“要不们还是报警吧?”
“报个屁警!”另个说,“这样以后们还怎在道上混!”
顾雪岚接到警局电话时候正在喝下午茶。
谢俞二话不说伸手揪上虎哥衣领,猛地朝他逼近,膝盖狠狠地顶上对方小腹,紧接着他又用手禁锢住虎哥手肘,丝毫不给人缓冲时间,将对方拉向自己。
那是个相当漂亮过肩摔,干脆利落。如果气氛不是那僵硬,后面那群店主简直想鼓掌喝彩。
虎哥被顶得眼前发黑,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谢俞并没有打算就这轻易地放过他,他又把人从地上扯起来,往电梯钢板门上按,“砰”声,手指骤然收紧,直接扼住虎哥脖子!
“很嚣张,把蹲过监狱当成男人勋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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