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听着,偶尔应两句。
“谢老板,你要睡吗?”
“没,你接着说。”
周大雷是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大半夜,怕吵到家里人,他手指缝里夹着根烟,烟头在夜色里亮亮,他抖落抖落烟灰,道:“说啥啊,其实挺难过。”
谢俞没说话。
谢俞:“……”
周大雷给谢俞打电话时候,还没聊上两句,就听出来谢老板心情不错:“发生什事?那高兴?”
谢俞没说什,反问:“你呢,从打电话过来就直在傻乐。”
“大美那臭小子今天打电话过来!”周大雷说,“你放心,连着你份块儿骂。这臭小子,真皮痒,不骂不行。”
大美这通电话打得着实意外,越洋电话,愣是没人嫌弃话费贵,雷妈梅姨他们排着队想跟大美聊两句,周大雷霸着电话死活不放,最后还是撅着屁股,上半身往窗户外边凑,才杜绝这群如狼似虎街坊们把电话抢走可能,最后屁股上还挨雷妈两脚,差点没从四楼跌出去。
贺朝:“不尊敬会怎样?”
万达还没有组织好措辞,就听谢俞简洁明地说:“晚上会来找你。”
“……”
贺朝没什要问,万达又说请来不问对笔仙不尊敬,贺朝想半天,最后问出句:“世界上还有比更帅人吗?”
许晴晴:“不要脸。”
,在问问题之前,她再次叮嘱:“别睁眼啊,会勾魂。”
谢俞见贺朝看着他发愣,以为这人又在装镇定内心瑟瑟发抖,不冷不热地扯出抹笑,对贺朝做口型说:假。
许晴晴虽然平时大大咧咧,问问题时候还是,bao露出她小女生本质,犹豫半天,还试图想让大家都遮住耳朵,最后才问出来句:“他……喜欢吗?”
“谁啊,”万达第个跳出来,“说名字,到底是谁啊怎不知道,是哪坨牛粪勾引咱三班枝花?”
许晴晴:“你烦不烦,关你屁事啊。”
“别听说得好像很开心,”周大雷声音低下去,不知道是抽烟抽还是什,尾音有些
谢俞想象下那个画面:“这可真是亲妈。”
大雷说:“亲妈,多嘲讽两个字眼。”
“大美说他在那边都挺好,让咱别担心,这家伙还臭显摆,说自己颜值在国内虽然不是很吃香,但是出国大家都觉得他是绝世大帅哥,还有那盆破花,那盆破花真是他心头好,成天惦记着。”
“跟他说,咱以前总块打球那个破球场拆——就他妈几块破布围起来,叫它球场都是抬举它,但是在街区里新盖个活动中心,新球场!活那多年居然等到个新球场!那股塑胶味儿被太阳晒,闻着浑身舒畅,等他回来咱再起打球。”
周大雷絮絮叨叨说堆。
万达:“臭不要脸。”
谢俞:“呵。”
“大佬,到你。”万达对谢俞眨眨眼睛。
谢俞说:“也没什要问。”
贺朝:“不行,不尊敬。”
万达:“不可能,全年级任何风吹草动,不可能逃得过双眼。”
许晴晴:“……你省省吧。”
最后笔尖落在“否”字上。
贺朝心里发慌:“这玩意儿真会动啊?”
“嘘,别这样说,对笔仙不尊敬。”万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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