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师问罪来,”贺朝笑,“对不住啊,可能要害你跟起罚站。”
不知道为什,越相处越觉得,很多时候贺朝笑只是种习惯性假象,比如现在,他好像并没有那开心。
贺朝以为唐森是来兴师问罪,结果唐老师掐秒表,拍拍他肩:“十三分二十六秒,贺朝同学,相比昨天,今天你取得很大进步。”
贺朝:“……啊?”
唐老师收起表,又说:“你脚怎?赶紧,赶紧去医务室看看。”
沈捷还坐在楼梯台阶上沉思。
突然听到身后突然发出什东西坠落响声,闷闷地下,然后是他朝哥骂人声音:“操。”
上午是唐森语文早读,贺朝还是迟到十几分钟。
“你能不能走快点?”谢俞扶着他,扶到教学楼楼下已经有点不耐烦。
贺朝捧着豆浆,反问:“……这都是因为谁?”
沈捷看着贺朝动作相当自然地抬抬被谢俞枕着那只手,手腕动,直接反手扣上谢俞后脑勺,五根手指浅浅地插进他头发里,嘴里低声说句:“……别闹。”
万达平静下来,不知道该发表什意见,最后只说两个字:“哇哦。”
“也许事情不像们想象那样,”最后沈捷关上门,跟万达两个人起坐在楼梯上沉思,豆浆随手摆在地上,“定是们思想太迂腐。”
万达问:“朝哥平时也会让你躺他床吗?”
沈捷想也不想道:“不可能,躺上去他绝对会把踹下来。”
出话。
“……”
“你打下。”
“你也……你也打下。”
寝室床铺是单人床配置,挤下两个人还是有点勉强。
贺朝还没反应过来,唐森已经蹲下来检查贺朝脚腕,表示担忧:“谢俞同学,你先去上课吧,带他去医务室。”
谢俞对这位唐老师好感度增加不少,正要说‘好’,贺朝却说:“他今天必须要对负责到底。”
谢俞:“……当时怎没把你另条腿也踹断。”
刘存浩诗词朗诵到半,停下来,凑到万达耳边说:“朝哥今天这脚崴得可真像。”
贺朝每次翘课迟到
他大早上被谢俞从床上踹下去,右脚脚腕直接磕在椅子上。
刚上楼,远远就看到唐森等在教室门口,手里拿着个什东西,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贺朝杯豆浆喝得差不多,手腕扬起,随手往垃圾桶里扔,扔出道漂亮抛物线。
“啪”。
不偏不倚,正好砸中。
“……”
聊天聊到这里又崩。
万达拍拍沈捷肩膀:“任重而道远,兄弟先走步。马上就要上课。”
谢俞生物钟向来很准时,加上睡眠浅,刚才沈捷过来开个门,睡意已经消下去半。
他躺在床上,有意识地缓几分钟,睁开眼第眼看到是贺朝喉结。
空调温度打得低,拉开门股凉气往外窜。
谢俞头枕在贺朝胳膊上,背对着门,从沈捷那个角度看起来就跟依偎在贺朝怀里样。
贺朝腰间盖个被角,那条薄薄空调被大部分都盖在谢俞身上。
谢俞头发遮住半张脸,隐约看得见鼻子和下巴。他大概是感觉到点动静,觉得吵,在睡梦中皱起眉,无意识地想往被子里钻。
这钻又吵到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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