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贺朝,对答如流:“哪里都困难。”
“贺朝,前阵子刚和你们班主任夸你你最近数学课表现都还不错,”说话间,数学老师吃完饭走进来,手里捏着根牙签,“这次怎考成这样?”
贺朝不说话。
谢俞替同桌答:“上课时候,他也以为他自己听懂。”
这回轮到数学老师不知道该说什好,他摇摇头回到自己座位上:“你们……你们可真是神人。”
好几份谈话大纲,最后还是决定自由发挥。
“唐老师,他们俩从高时候就这样,”边上其他老师看着唐森整理分析好半天这两人月考试卷,也听说中午约人谈话,“你正常教就好,他们实在是不肯听,也没办法。说这话不是说让你怎样、放弃他们,就是他们两个……真,没法子,没办法。”
唐森继续翻阅贺朝和谢俞两人考卷,也没直面否定那位老师话,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做件吃力不讨好事,他说:“就正常教,尽力教——这不是还没尽全力吗。”
过十几分钟两人才到,先后敲门:“报告。”
唐森合上手里教案:“进。”
不难猜到老唐找他们想干什,无非就是批评成绩,高时候各科老师都这样找他们谈过,也就是谈谈,谈过之后该怎样还是怎样。
贺朝看上去派轻松,想来也是经常应对这种局面。
“你们俩,坐,”唐森把考卷摆在桌上,“想问问你们,在学习方面有哪些地方觉得有困难?说出来们起试着解决。”
换句话说就是‘你们俩到底为什能考出这低分数’。
谢俞讲不出什理由,因为知道正确答案所以完美避开,说出来怕吓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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