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赢过钱,”万达说,“玩斗地主只敢玩低端局,像俞哥这种王者,想都不敢想。”
她拿着手里剩下牌,左顾右盼,看到窗外贺朝,眼睛亮,直接来句:“朝哥——把你同桌牵走!”
谢俞:“……”
“牵”这个字眼,经历之前那件事,好像变成敏感词似,说不上来什感觉。
贺朝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同桌简直就是行走斗地主外挂,”许晴晴又道,“游戏体验极差。”
贺朝走过去,走到窗前停下,曲起手指敲敲窗台瓷砖:“搞什小动作?”
“防火防盗防疯狗,”万达说,“晴姐他们在斗地主,叫帮忙盯着点。”
贺朝通过窗户看,发现让他心思越来越不对劲某位小朋友也在斗地主行列里边。
万达简单汇报下战况:“俞哥简直赌神再世,几乎把把都赢,赢三万块已经,晴姐都快哭。”
说是斗地主,其实连扑克牌都是用A4纸裁,上面简陋地画着红桃黑桃,抓在手里薄薄小叠,抽起来都不方便。
来,吓他跳。
下课铃响,吴正在讲台上嚎起来:“收卷啊,都停笔,别看来看去……写不完拉倒,都交上来!”
“骚哥,你试卷。”
谢俞还想再估次分,低着头伸手问贺朝要试卷,伸半天对方也没反应,抬起头问:“你发什愣?”
谢俞估完分发现贺朝已经从后门走,并且非常干脆利落地翘接下来两节课。
谢俞把牌放下,走之前想挽回下自己尊严:“是你们技术太烂。”
许晴晴为送走这尊佛,牌技烂也认:“是,是们太差劲。”
贺朝说:“那你们现在还差个人啊。”
“,”万达举手,“也想玩。”
许晴晴现在就怕送走位又来位,警惕地问:“你牌技怎样?”
看样子是临时起意,突发奇想来场说斗就斗斗地主。三班这群人,混熟以后,皮起来也是皮得不行。
谢俞坐庄。
确实赢三万——黑色水笔在张白纸上写个三,后边接四个零。
贺朝站在走廊上,靠着窗台,饶有兴致地看会儿。
斗地主玩家之许晴晴感觉自己玩不下去,跟谢俞打牌点乐趣都没有,内心悲苦,非常想穿越回半小时前,在万达问‘俞哥,来不来’之前,先把万达掐死。
倒是沈捷,上课上得好好,收到他朝哥条短信,上面是匪夷所思六个字:你谈过恋爱吗。
沈捷寻思会儿,实在琢磨不透这个意思,回复道:暗恋算不算?
然后他朝哥又没声。
还是不懂,沈捷摸摸脑袋,大佬世界他不懂。
贺朝回趟寝室,本来是打算补觉,结果怎也睡不着,熬到放学熬不住,干脆爬起来回教室上晚自习。刚走上楼,大老远看到万达扒在窗口上,探着头左右张望,特别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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