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司咬咬牙，喘道：“爽……嗯……爽死
……”
……妈
这亏哪天
定要讨回来。
两人明明什
也没干，但是台词功底，他们可都是专业。
都是可以不靠配音，现场收音主，配个床戏而已，小菜碟。
隔几分钟，王山终于转过身，往后退两步，看样子是打算回去。
闷哼。
王山脚步顿住，他低着头，从监控里，看不太清他表情。
叶瑄急得手掌心都开始冒汗：“抬头，抬头啊。”
他们这次计划，非常冒险，如果不能观察到王山反应，就不知道这步棋下得究竟如何。
——被他两次撞见顾延舟和邵司这样关系，他会不会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他们主动送到他跟前这个‘把柄’，并且把他们两个划入‘安全范围’，从而给他们提供接近地下产业链机会。
叶瑄和周卫平这时候才能够看清楚他脸，那张肥头大耳，油腻不堪脸。然而这看，他们两个却陡然间失声！
——因为王山脸上居然挂着抹惊悚扭曲笑，嘴角几乎歪曲开裂至耳根。
这笑，在灰白色调监控屏幕上，显得更加诡异。
屏幕卡顿两秒，卡顿之后，叶瑄发现他笑比刚才还要诡异几分，越裂越大，活像个精神病人，双眼炽热而又疯狂。
叶瑄终于承受不住，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连连后退，椅脚在地上刮出尖锐声音。
周卫平也屏住呼吸，监控屏幕画质粗糙，灰白调，电路不太灵敏，有时候画面还闪闪地卡顿。
厕所最后个隔间里。
邵司坐在马桶盖上随口哼哼，哼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顾延舟靠着门板，时不时地搭两腔，骚话接二连三，张口就来，听得邵司没忍住红脸。
当顾延舟面色坦然地说出句：“X得你爽不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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