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开始没想那
多，虽然周围氛围有些古怪，但也许就有人喜欢玩那重口……那天王山对他用
道具，他实在受不住，自己偷偷跑去洗手间处理。
“
正要出去，有个人把拦下来，他跟说‘救救’。”
“多大年纪？”
“很老，看起来有……五六十岁？像清洁工，手里拿着扫帚，背很弯，弓得矮
截。”
那人几乎是扑上来——嘴里高喊着‘救命’，然后偷偷往杨泽手里塞样东西。
这才缓解下那份紧张，继续说：“他，太危险。”
王山
确带他去过‘醉生梦死’地下，那个极其隐秘负层。
“那里很暗，走进去有股怪味，霉味儿，给人感觉很不舒服，刚进去就跟王山说，说王总有点不太舒服，要不改天吧。”杨泽回忆说，“当时就以为他只是想玩儿些新花样，前天被他折腾得太狠，怕身体负荷不，结果他黑着脸直接把拖进去。”
“里面是什？你看见什？”
杨泽顿顿：“个地下犯罪王国。”
“不知道那是什，没有接。”
“是王山弄死他，跟没有关系，”杨泽急忙道，“你们帮跟警察好好说说，没有嫌疑，什都没有做啊……”
邵司皱着眉，还没想好要说什，顾延舟手机响起来。
“喂？”
周卫平：“延舟，是，在叶清日记里发现点东西。”
在那个地下室里，分很多间牢房。来来往往人里面分为‘客人’和‘奴隶’，这两个角色。
奴隶不能拒绝客人任何要求，任人凌虐。
“最喜欢把人，从干干净净模样，点点，从头到脚染黑。”
在杨泽步步后退之际，王山露出古怪笑容：“跟进去玩玩儿？”
“他是个变态，他就是疯子。”杨泽说，“问他里面这些人都是哪里来，他说都是自愿，每天接客可以拿提成，还说现在是法治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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