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舟？”
“嗯，是
。”
邵司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下去，露出里面那件宽松
纯棉T恤，他抓抓头发，眯眼问：“怎
？是王山那边有什动静？”
电话那通没有说话，但是邵司能够清楚地听到顾延舟呼吸声，他等
会儿，等来男人说出句：“没什事，就是想听听你声音。”
“……”邵司抓着手机，觉得那声音像羽毛样挠下他耳朵，然后又顺着耳朵往下，挠下他心。
【你邵儿子】：日！
顾延舟轻笑出声，他此时正半坐在床上，由于屋内暖气开得很足，上身什也没穿。
他刚跟王队商量完事情，其实他早在几周之前就陆陆续续地跟王队有联系。
这件事情，王队想帮他们，只是证据直不足，他不好滥用职权，光凭那点证据，这事从程序上来说，办不。
直到这次顾延舟把目前为止搜集到全部证据都发份过去。
他发完便退出去，想去打局游戏，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前不久账号泄露，登上去保准有群粉丝围上来。
……
人生处处充满着绝望。
要不还是睡觉吧。
邵司为自己游戏账号黯然伤神，松开手机往被窝里头钻。
，都觉得快憋死，再抓不住王山话，真会憋死。]
系统沉默会儿，道：[其实直想不通，为什有些无恶不作人，反而活到最后。]
系统很少会用这种思考人生方式说话。
邵司正要继续问，系统立马撤：[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今天怎那晚还不睡？”顾延舟道，“刚刚看到你给李光宗留评论。”
邵司脑袋里那根弦松，他倒回床上，坦白道：“……有点睡不着。”
“平时不是挺能睡，走到哪睡到哪。”
邵司翻个身，撇撇嘴：“又不是猪。”
“别想太多，切都会好。”顾延舟这声音，让邵司觉得无形之中有
王队沉默半响，决定破例给他们提供警力帮助。
这些证据其实不够充分，但是也足够说明问题。最后王队大手挥：“你们放手去做吧，出事替你们担着，有需要随时联系。”
顾延舟开玩笑说：“别是看在姑父面子上。”
王队：“当然不是，干们这行，只有人民对你有需求，才体现得出责任。这件事情你之前跟提起之后，就有着手在查，确实古怪……规矩固然重要，但规矩也不能把人给规死。你们现在证据虽然还是缺，但在看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顾延舟盯着邵司微信头像，最后还是忍不住，给他拨通电话过去。
就在这时候，手机叮咚声，条消息在通知栏滚过去。
【顾延舟】：骚死，还没睡？
【你邵儿子】：……什玩意。
【顾延舟】：邵司。
【顾延舟】：不好意思，手误。
邵司阖上眼，尝试几番，最后还是睁开眼，发现自己破天荒地居然失眠。
他从被子里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手机，用几根手机勾过来之后，刷会儿朋友圈。
小时前，李光宗在朋友圈里发句特神经话：，个可有可无存在。
……
邵司动动手指头，评论：大半夜你发什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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