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遥控正好就在枕头底下，邵司坐起来
时候碰到，硌得慌，于是干脆将它拿出来，顺便开
电视。
新闻台。
女主持
身正装，表情极其严肃，眉头还隐约皱着。
她缓缓道：“紧急插播则报道。今天早上，侨安小学附近发生起命案，死者是位就读于侨安小学，下学期马上就要升三年级女童。就在今天上午九点左右，警方接到路人报警。报警人王女士说，她今天跟往常样，走这条近道去菜市场买菜，然而她走进小巷子里却闻到种古怪味道。”
说完，主持人转过身，带领着大家起看向身后那块大屏幕。
量量体温，确定不是昨晚着凉发烧。
邵司倒是很坦然：“叫床叫。”
他不说还好，说顾延舟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邵司装腔作势装半天终于装不下去、最后带着点哭腔求饶声音。平日里邵司音质偏冷，但是在床上，这把声音越哑叫得越好听，跟掺酒似，尾音格外撩人。
顾延舟掀开被子下床。
邵司看着他：“你干嘛去？”
那是段视频记录，王女士脸被打上马赛克。她站在案发地附近，身后是道黄色警戒线：“
开始以为是谁杀什
鸡鸭鹅，没素质往这里扔，因为血腥味特重，闻着直犯冲。等往前走两步看，看到个黑色大塑料袋，塑料袋里还有血慢慢渗出来……”
她本来觉得晦气，急急忙忙就要走出去。然而她只是瞥眼，就看到只像手样东西垂在大塑料袋外边。
那只手很小，手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画面切回，女主持人又道：“近期，类似案件已经是第三起，作案手法极其相似，不排除是同个人所为，请大家出门时候多加小心，有什线索也可以拨打警局举报热线。”
顾延舟道：“生机勃勃早晨，洗个冷水澡。洗完给你做早餐。”
“……”
浴室里很快响起阵水声。
邵司时间也睡不着，他艰难地半坐起身，抓抓头发回忆道：“操昨天都说些什。”
做时候没想那多，现在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耳尖都烧得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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