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感谢配合。”两位警察收起录音笔，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他们走后，邵司躺在病床上，半天没睡着。
顾延舟回家拿衣服，提着袋子回来：“怎
？在想什，
脸烦躁。”
“刚才警察来过。”邵司半坐起身道，“
在想，欲望牢笼是不是还得继续拍下去。”
他拍不，还会有下个“凯撒”饰演者——也就是说，危险会直伴随着他们。
邵司：“哦，那怪？”
下午。
王队派俩便衣警察过来。
这俩位丝毫不拖泥带水，进门就亮证件，然后开录音笔，将录音笔搁在手边就开始发问：“能不能简述下当时情况？或者说，现场有没有什疑点？”
邵司：“就那个情况，知道你们都知道。太紧急，也没注意到别。”
，低声问：“这是你说失忆？”
李光宗恍恍惚惚：“刚才……刚才是失忆啊。”
“恢复得不错，比预想要好，不出意外，休息十来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主治医生给邵司做番检查，最后隐晦地提句，“脑震荡很容易引起记忆缺失等问题，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记不太清。”
邵司：“……没什记不太清，谢谢你，挺好。”
李光宗指指自己：“你确定吗？那你还记得是谁吗？”
“是，会临时找新演员，剧组正常开工。而且它必须得拍下去。”
这是案件个重大突破口。
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能放弃。早天破案，就少些受害人。
顾延舟道：“尽管这样做，可能会伤害到另些人。但是没有办法避免伤害，只能把伤害减到最小。王队已经找方导谈过，男主角打算动用从杨茵茵事件开始就卧在娱乐圈内警方卧底……知道瓮中捉鳖吗，现在整个欲望牢笼剧组，就是个‘瓮’。全剧组都是眼线，包括群演。”
邵司设想下那个局面，叹为观止：“戏中戏啊。”
“本来广告牌是往导演那个方向下落是吗？”
“是。当时站位置相对而言比较安全，但是方导要是没人推他把，估计直接得砸脑门上，没想那多，就顺手把他往边上推推。”
“风很大吗？”
“只能说有风，但是不足以把广告牌吹下来。”
这几个简单问题，他们得挨个询问，遍遍问在场人。
邵司看他眼：“你是爸爸永远好儿子？”
“……”
这看上去还真不像是失忆。
“刚才那是演着玩，”等医生走，邵司才解释道，“在后头怎喊你你都没反应，你说你是不是傻。”
李光宗：“你们两个演技那厉害，怎看得出你们是演着玩还是认真。太唬人，这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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