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抓头发，自责道:“
当时其实设想过这个可能性——但……”
没什
好讲
。他当时就是为
验证自己猜测，冒着可能会伤害到小黄莺风险，坚持放那段录音。
想看看她是不是只有对徐桓杨才会有那大反应。
又或者说是……
——对徐桓杨声音。
，小黄莺并没有表现出什，直到护工过来，她整个人才轻微颤抖起来——幅度很小，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给你们添麻烦，”护工抱歉道，“路上耽搁几分钟。”
她说完，伸手揉揉小黄莺后脑勺:“刚才乖不乖啊，有没有给叔叔们添麻烦？”
邵司正在关手机，顾延舟突然将手搭在他手腕上，轻轻地捏捏:“你看。”
等邵司抬头，小黄莺已经抬手捂着胸口不住喘气，眼神慌乱，继而从嘴里喊出两声:“啊……啊——”
“两次。之前去探病，也是这样情况。她对他这个人并不敏感，不然也不会在大家进门时候没什反应。这样说来，她敏感应该是声音。”顾延舟道，“
次还可以是巧合，但两次，不太可能。”
顾延舟刚说完，邵司突然开门往外走。
“你干什去？”
“惹事，去处理。”
虽然嗓音暗哑，但仍是童音。尤其这种稚嫩嚼字方式，让这两声“啊”听上去更令人心慌。发出声刹那，抓得人心里紧，也随着她喘不上来气。
“都干些什事。”
走廊拐角处吵闹声隐约传过来，邵司在房间都能听到几个咬字狠重侮辱性词汇。
黄莺妈脾气冲，这回事情她真是忍不，也不顾这是在医院，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你收钱——你就是这办事，啊？！”黄莺妈声音又尖又细，直直地将墙刺穿，不管距离多远都能刺进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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