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风声尤其清晰。
“哎,”陆延抽到半,目光落在远处,用胳膊肘碰碰他,“你为什从家里出来?”
如果是平时,陆延肯定不会问这种多余问题。
也许是酒精作祟。
也许是觉得两人关系现在也能算得上“挺熟朋友”,尽管他白天刚坑朋友两份甜品钱。
肖珩:“……”
张小辉直接跳起来:“哥,清醒点!”
等陆延拿着琴上去,发现伟哥已经抱着酒瓶子睡着。
张小辉明天早上还有场戏,喝不太多,提前告辞。溜得速度奇快无比,可能是怕溜得要是再慢点,就要被迫欣赏陆延高超琴技。
气氛沉寂下来。
“……”
“过来。”
“不。”
“……”
陆延说:“不就卖给你俩小蛋糕吗!你至于吗!”
!
[伟哥]:做东,请大家吃顿好!
说是吃顿好,结果等陆延洗完澡,上天台只看到半箱啤酒,和桌上几份无比凄凉沙县小吃:“哥,你这太敷衍。”
伟哥不好意思地说:“前几天不是忙着抓犯人吗,请好几天假,工资都被扣差不多,下个月工资还没发,等哥下个月工资发下来……”
陆延看到伟哥那张脸,就回想起惨痛十万,他拿罐啤酒说:“你现在能四肢健全站在这里,全靠多年兄弟情义。”
肖珩抖抖烟灰,意外地没有回避:“你还记得你那个写得像屎东西吗。”
尤其是这种热闹过后安静。
天台上那盏小灯照明范围有限。
陆延透过朦胧夜色,看到肖珩正倚在那堵矮墙边上抽烟。
陆延走过去,也倚着墙点根烟。
风很大。
肖珩气笑:“强买强卖也算卖?”
陆延和肖珩两人无聊至极“你过来”、“有种你过来”口头斗争几个回合,最后肖珩懒得再说,直接坐下喝酒。
“不是,说你俩,”伟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无奈摇头,“你俩拆开看都挺正常,怎凑块儿就……”
几人围成桌。
伟哥实在是高兴,他没多久就喝高,这个喝高评判标准主要在于,他开始喊:“延弟,唱个!你琴呢,把你琴拿上来!”
说要找他算账大少爷最后个到。
陆延拎着啤酒罐蹭地站起来,往伟哥那儿躲。
伟哥被这两人闹得不知所云:“咋?”
肖珩垂着眼,冲陆延说:“你过来。”
陆延:“傻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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