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很少说话,只从唇齿间溢出点细碎声音。
他细长指节由于过度用力已经有些泛白,落在肖珩眼里,还有手腕上刺出七个角星星。
……
结束后。
陆延浑身是汗,但他根本不想动,张张嘴想说话,嗓子几乎
天热,停电后风扇也用不,陆延身上那件衬衫扣子原先就没扣上几颗,大片胸膛和腰腹张扬地裸露在外面。他身上这件衣服确实大些,偶尔动下,空地方就深深陷下去道,衬得腰身愈发消瘦。
周遭片黑暗。
肖珩将他翻过去,那件衬衫就从肩头点点滑落下去——就跟之前在舞台上个样。
皮带扣。
衣裤布料发出沙沙声。
肖珩说:“买。”???
陆延惊:“你什时候买?”
肖珩:“早买。上次跟你做完后天。”
陆延来不及想这个时间关系,时间天旋地转,他头发还没擦干,被肖珩把拽上床后湿漉漉水落在枕头上,浸出片旖旎颜色。
肖珩手撑在陆延耳边,去吻身下人。
常找人对词?”
陆延边掏钥匙边说:“也不是太经常吧,他台词般不超过三句话,不过演动作戏时候会找们搭搭戏。”
所谓搭戏就是找群人把他围起来:“你小子今天死定,说,谁派你来!”
陆延般就演这种反派恶人,还是坏人里站中间位,最坏那个。等张小辉说句“打死也不会说”,几人围上去,张小辉就真闭上眼睛死。
肖珩想象下这个画面:“……”
最后是拆塑料声音。
陆延手撑着床,肖珩就着这个姿势去咬他后颈。
在忽然而至细密刺痛中,陆延感受到另种疼痛,他手指倏然收紧,几乎支撑不住,闷哼声。难以形容感觉从尾椎骨路往上窜,渗透进每个神经末梢。
陆延却并不怕疼,尽管眼底逐渐泛起雾气,骨头依旧硬得不行。
他们像两只抵死纠缠野兽,极尽温柔、又极度粗,bao地发泄着,交换彼此体温,汗水……
陆延洗澡又忘摘耳环,冰凉,金属色泽。带着肖珩体温吻落在陆延额头上,再往下是看着就跟这两枚坠子样冷眉眼。细长、凌厉眉,眉钉,还有那道深得几乎像内双眼皮,他不笑时候像极没人敢招惹不良分子,只是现在才在他面前软下来。
只在他面前。
他这才看清楚到陆延身上穿那件极其眼熟宽大衬衫……是他。
肖珩眼神沉下去,拨弄几下他耳边坠子问:“故意?”
自从肖珩把电脑搬到他这屋之后,几乎不怎回自己房间,平时把衣服从天台上收回来也会顺手往他柜子里塞。估计是陆延刚才摸黑找衣服时没注意。
陆延打开门,房内还是片漆黑。
他身上那条裤子本来就不宽松,走动间某个贴在他腿根处盒字子更是硌得他腿疼,强行展现出它存在感。
等陆延边擦头发边从浴室出来,肖珩已经洗过澡,裸着上身半坐在他床上抽烟,那截烟头在这片黑暗里忽明忽亮,他手边是那盒熟悉东西。
男人见他出来,把烟掐灭,哑着嗓子喊:“过来。”
陆延明明没抽烟,嗓子也莫名发干:“只买这个,没买润……”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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