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壮志不知道话题怎
扯到他爷爷上头：“怎
，老大你出什事
？”
肖珩沉默
会儿：“不是
。”是你那位在钢材厂里都扛不动工具大嫂。
“家那老头子前几年刚退休，听爸说还是有很多人找他，但他很少治。不过你没记错，确实是康复科。”翟壮志想继续追问，“你那朋友什情况？帮你问问。”
“手伤。”肖珩提起这两字仍觉得难受。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在陆延那台旧电脑上看到过视频。
翟壮志脚踩下去直接把车停下来：“听这声，你现在不会在中风靡中老年——”
肖珩却不想跟他多说这些，打断道：“正好，本来想过几天找你。”
说话间肖珩起身，往广场边上走，他走过露天喷泉，小孩儿踩着会嘎吱嘎吱叫拖鞋从他身边跑过去。
“有事打个电话叫声就行，”翟壮志又说，“什事，说，兄弟给你办。”
肖珩也不跟他废话：“记得你爷爷是康复科医生？”
这其中还有陆延声音：“换歌！”
肖珩伸手在调控台上，摁下首。
肖珩在边上坐着，怕自己再看下去要听上头，低头随便找个小游戏玩。
他玩半小时数独，中途被来电提示打断。
翟壮志刚好开车经过下城区，他车上装着几箱水果，深觉自己像是来下乡探望亲戚：“老大你在那栋破楼里吗，过来给你送点东西。”
“你没发现最近它开始闹脾气吗。”
“……”
陆延：“上回那辆自行车姑且让给那个姓黄，这个电饭锅肯定是老子。”
肖珩沉默。
陆延又说：“你过去帮忙看音响，音响老师傅今天有事儿。”
那位意气风发少年站在台上，浑身都是光芒。
虽然现在当主唱，这人依然能站在台上发光……但自己选择唱歌，和不能再弹吉他只能唱歌是两回事。
四周年演唱会上，中途有段大炮solo部分，那黄毛站在台上弹唱，虽然唱得普通，肖珩还是不敢想陆延蹲在音箱上，蹲在光影里，把头低下去盯着地面转话筒时心里都在想些什。
肖珩注意到广场舞那头动静小，算算平时广场舞散场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他留下句“改天登门拜
翟壮志：“你怎记得？”
肖珩：“你自己说你小时候出过车祸死里逃生你忘。”
翟壮志小时候出过场车祸，不知道这个故事有没有人为加工，总之翟壮志提起时候说差点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后来靠着复健，几年下来愣是调好。
高中那会儿还能跟着他们打几场篮球比赛，就是技术烂点，从来没赢过。
首歌放完，刚好有两秒空隙。
肖珩在这空隙间说：“不在。”
翟壮志：“那你在哪儿呢——”翟壮志说到这，狂野歌声从音响里冲出来，他“操”声，“什玩意啊！”
肖珩：“最炫民族风，没听过？”
翟壮志：“……”
十分钟后，公园广场上。
代编程大师XH，坐在缺只脚、动动就要往后倒塑料凳上。
晚风吹动着他衣服，他边上是台户外三分频音响。
肖珩坐在那儿脸色不太好看，直到有人喊：“师傅——切歌，这首不会跳！”
“给阿姨们来首你是小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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