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低头抽
口烟，再抬头
时候问他：“……你有XX视频账号吗。”
同事：“有……有啊。”
肖珩现在行事作风越来越有某个下城区市民风范，他起身走过去：“帮忙投个票。”
肖珩顺便给同事介绍下这个乐队。他平时在工作室里话并不多，人跟他写代码样干脆简洁，这会儿居然破天荒跟同事讲什
“风格多变才华横溢”。
“支持下，”肖珩最后咬着烟说，“天两票，别忘。”
此时，狂热粉丝肖珩正坐在工作室里赶落下项目进度。
有同事结束工作，关上电脑，回家前冲他招呼道：“肖哥还不走啊，要不
等会儿你，咱俩顺个车？”
肖珩点上烟，抬手掐掐鼻梁：“还有几项工作没做完，你先走吧。”
以肖珩工作效率，绝对不可能是所有人里最晚完成工作那个，同事觉得奇怪：“你又接什活？”
肖珩：“没有。”
肖珩衣袖折上去，耳机挂在脖颈间，男人敲键盘指间还夹着根烟，似乎目前在做事情压根用不着费心：“水多少票刷多少，其他票也别碰。”
他们几个人都不是善茬，要论用电脑“干坏事”，比起腾翎娱乐请刷票团伙，他们刷起票来连电脑IP都让人扒不着。
瘦弱男人又说：“嘿，他们原来那刷票软件，内弄得什啊，代码写得全是漏洞，碰这种软件都在侮辱电脑。”
肖珩不答。
肖珩刚才在电话里对陆延说没想过节目组会清票这话不假。
员呆滞地说：“这——疯吧！”
纸风车乐队用刷票软件刷多少票，他们就用同样方式给其他所有乐队刷相同票数！
还有工作人员说：“已经有网友注意到，讨论度在上涨……票数也还在涨……”
不光是节目组，这回连腾翎都坐不住。
腾翎娱乐老板通电话拨过来：“他们这是公然刷票，你们节目组在干什？！清票啊！”
次日。
陆延是被高翔抓着衣领晃醒，陆延半睁开眼，意识还不太清醒：“……这才几
同事：“那你……”
肖珩抖抖烟，眼皮耸着，回答他：“昨晚也追星去。”
同事：“……”
肖珩又似乎是想到什，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打量这位同事。
同事被他盯得发毛。
他就等着节目组发这封“刷票合理”声明。
在腾翎娱乐收手、纸风车投票涨幅回归正常后，其余十四支乐队也恢复正常。
虽然节目组不知道背后操控者是谁，但他目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你们不是发大水吗。谁还不会。
由于刚发过声明，这会儿也不能自己打脸，唯能做只有把相关话题热度压下去，连夜撤热搜工作人员都在心里默默地想：这得是个什样狂热粉丝。
——般人就算察觉票数不对最多也就说两句，谁会费那大劲去搞这个东西。
节目组已经烦得焦头烂额，接电话那位心说最先公然刷票不是你们家吗，然而这话并没有往明面上说：“们这刚发声明……”
节目组：“要不你让你们那刷票团队先停吧，别刷。”
下城区某破旧大厦内。
五台电脑齐亮着。
手速最快名瘦弱男人问：“肖哥，对方停，们还要往上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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