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
陆延对拍广告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也没有在镜头前演绎愉悦嗜好,而且这种广告词普遍比较羞耻。
陆延拍第条广告播出时候,晚上跟肖珩打电话,在电话里被足足笑半分多钟。
陆延恼羞成怒:“你他妈再笑。”
“不笑,”肖珩说完又笑声,“……不好意思,忍不住。”
陆延:“对。”
娱乐记者:“这种转变是有意识而为吗?”
陆延现在官腔话说得越来越利索:“意识倒说不上,觉得大众喜欢、和们想表达东西,这两者并不冲突,让更多人解并接受摇滚文化直是们目标。”
娱乐记者把采访纸翻过去页,又说:“你们以前是支地下乐队。”
这名女记者其实全程都特别紧张,根本不敢直视陆延眼睛。
采访、拍广告。
陆延排两天,中途被节目组从排练室里拉出来。
“有个采访,就五分钟……”
陆延:“就找个?”
节目组:“代表嘛,对方说派个代表去就行。”
“等会儿再找,尿急!”
“……”
他们乐队在原创方面不占优势,去掉大炮和许烨两个没有写歌经验,就剩下陆延和李振。
李振编曲还行,写歌词是真没眼看,陆延永远记得他曾经首大作:妈妈打电话叫回家,别再浪迹天涯,而只想飞吧,飞吧,像只自由小鸟样飞吧。
还好陆延能打,个人战斗力能当四个人用。在厕所关晚上之后,倒真让他熬出点灵感。
陆延抓抓头发:“回去收拾你,你给老子等着。”
肖珩低声道:“嗯,等着。”
随着录制时间增长,两人不满足于只能打几分钟电话。隔着手机,摸不到碰不着。
“巨星,”肖珩又说,“现在每天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陆延:“想?想早点回来
随着赛程推进,淘汰得只剩下四支乐队之后,造型师也空闲下来,甚至有时间专门给他们设计造型。陆延略长头发被造型师往后梳,这种搁别人头上准成灾难发型,在他身上却并不突兀。
娱乐记者咳声才说:“你对地下这个词怎理解?”
陆延抬手,把散落在额前头发往后抹。
采访过后,紧接着是广告拍摄行程。
“这款面膜,敷上去之后记得念广告词……你们几个人自然点,别太拘束,蕴含整瓶精华原液哦,这个哦字念得俏皮点。”
节目组说完路小跑着领他进去,推开门,房间里摆放着几个凳子,台摄像机,打光板,和个娱乐台记者。
陆延走进去。
采访环节确实进行得很快,娱乐记者问:“参加这次比赛,带给你最大收获是什?”
话筒怼在陆延面前,陆延想想说:“有更多人听到们歌。”
娱乐记者:“注意到你们乐队风格有些转变。”
这时,离下场四进三比赛还剩不到四天。
“你们看看,有什想法没有。”
“牛逼啊老陆,”李振看完词曲之后说,“以后绝对不跟你抢厕所,你爱待多久待多久。”
陆延困得不行,顾不上吹自己波牛逼,躺床上补会儿觉:“小时后叫,去排练室练遍试试。”
排练同时还有杂七杂八堆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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