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回忆起
肖珩刚才听陆延
副老子牛逼，老子魔王乐队首张专辑就卖几千张
架势，完全没想过这几千张销量背后隐藏着多少故事。
肖珩觉得挺有意思：“你那两千五，就是这
来？”
陆延摸摸鼻子。
陆延不太想提这种羞耻往事：“老子打广告有什问题吗，你们几个录完赶紧哪儿来滚回哪儿去——你是不是也想嘲讽
。”
肖珩：“嘲讽你干什。”
“……”
“哎那都是黑历史啊，还被罚
款。”
陆延刚装完逼，剧情反转得太快。
他清清嗓子，试图打断李振爆料：“……老振，你是不是该回琴行上课。”
“你别插嘴，”李振继续说，“还有咱地方电视台有个闯关节目你们应该都看过吧，叫什勇敢向前冲。当时们全队都去，也是你大哥报名，比赛项目记得是什水上攀岩。最后老旭拿第，在领奖台上喊们是VENT乐队新专辑发售请大家多多支持。”
“魔王乐队这名头不是吹出来。”
“当年第张专，卖有两千五百张吧。”
他们乐队销量其实很能打，每次发歌都稳在下城区前三位置，在地下圈子里销量过千已经算是很不错成绩。
许烨和大炮刚入队，只记得上张专卖完后陆延给他们转笔钱。说是大卖，其实四个人分下来，到手也不多，对具体销量并没有什概念。
许烨惊叹：“两千五，这多。”
好拧开瓶盖随手递到他手边。
陆延仰头灌下去口，然后反手摁下播放键。
银色子弹前奏从音响里播出来。
肖珩递完想到销量这事，顺口问：“你们这碟，搁店里能卖多少？”
陆延：“你问销量？”
肖珩又问：“小广告？”
肖珩提小广告时候，李振正好拉着大炮开始详细介绍贴广告事。
陆延为自己正名：“贴广告也是很不容易，你以为想贴就能贴？根电线杆你知道有多少人竞争吗！”
肖珩就是逗逗他。
他之前参加大胃王比赛也是为个广告位，他比谁都清楚，放下身段去讨个“机会”是什感受：“电线杆还有人竞争？”
李振感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陆延做不到。”
陆延：“……”
李振曾经评价过陆延，这个人就算不搞音乐，卖卖东西当商人也能混口饭吃。
地下没有什宣传方法，其实都是野路子。
当年刚出道在下城区查无此乐队时期，不得已只能靠这种办法给专辑做宣传，生生自己给自己铺条道出来。
大炮：“不愧是大哥。”
在所有人都为这个数目感叹同时。
只有李振坐在沙发上点根烟，满脸过来人沧桑：“你们几个，知道当年们第张专辑为什能卖两千五吗？”
许烨和大炮看过去。
李振指指陆延：“因为你大哥晚上都在下城区各地贴小广告，对，就站在你面前这位姓陆名延大哥。”
肖珩：“嗯。”
陆延说：“还行，数数二吧。”
肖珩：“你这数数二，是正着数还是倒着数。”
“……瞧不起谁，”陆延看着他说，“你当们乐队整天都在做赔本买卖？们乐队也就开演唱会总喜欢搞那些花里胡哨东西搞到赤字。”
他说到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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