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
3000。
……
逐渐地，不光是V团内部人员有事没事去音像店关注关注销量，连其他乐队
人也被这个不断飞涨数据所震慑，
时间在防空洞掀起阵热议。
“V团这是疯
吧，听说黑桃说陆延这回想卖万张。”
肖珩看他眼：“你多大。”
陆延找好姿势要扔出去：“……你儿子今年三岁。”
肖珩笑声，指挥他：“手别抬那
高，飞不远。”
肖珩说着将手搭在他手腕上，带他调手势。
陆延：“这样？”
他说完又问：“你等会儿回基地？”
肖珩请半天假，确实得回去接着做项目：“你呢。”
陆延说：“搭档家里临时有事，让
去奶茶店代两小时，等会儿就收拾收拾过去。”
他跟肖珩出门都是肖珩负责查路线，他闭着眼睛跟着走就行。
“21路，六站后下车，”肖珩查完之后，反手拍拍他脑袋，“听见没。”
肖珩压根没等他说完，已经叼着烟往前走两步：“等着，哥十分钟给你发完。”
肖珩说十分钟发完这话点也不夸张。
男人往街上站，都不需要任何动作，周围群众自动往他那边靠拢，甚至还有主动伸手拿传单。
陆延挑眉，没想过这大少爷进状态进得还挺快。
他看会儿这才拿着传单往街对面走，跟肖珩人占着个出入口。
两捆广告纸，还带本娱乐周刊。
肖珩接过他手里那两捆，说：“你还看这个？”
陆延不爱看这种花边新闻，买完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拿叠时政报纸得：“不是，人大把年纪也不容易。”
这话倒是实话，书报亭早几年还行，网络兴起后早和纸媒块儿陨落。花边新闻上网点就有，谁还费那力气去书报亭买杂志。
陆延找发传单地方离游戏城不远。
“这他妈是真疯。”
“万张什概念，要有万张哥几个还至于在地下待着吗，怎想。”
“这哥们是个狠
陆延将纸飞机掷出去。
那瞬。
它乘着风，好像挥着翅膀似，乘风破浪般地载着“银色子弹”四个字往世界另端飞去。
银色子弹销量三天破千。
在销量榜上以惊人速度不断飙升。
陆延手里传单还剩下最后张。
已经开始往车站撤，他也不准备继续发。
“听见。”
陆延随手将最后张传单对折，折着折着手痒痒，最后兴致上来干脆几下折成架纸飞机：“21，六站。”
陆延折完之后用胳膊肘怼怼他：“哎，珩哥，会玩吗这个。”
“麻烦看看。”
“新单曲解下。”
“谢谢。”
印着“银色子弹”四个大字传单经过无数双手。他们俩个人样貌出挑，主动接传单路人占多数，叠厚厚传单半小时左右就发得差不多。
“三十分钟，也还行，”陆延看眼时间，“比想象快。”
这里本来就是闹市区，人流量大，尤其美食街附近。
肖珩烟瘾上来，摸出根烟，站在油烟味浓重路口抽两口。
这模样看着就像典型下城区市民。
“会发吗。”
陆延分给他叠，怕他拉不下脸，指导说：“别等着别人接，看到哪儿能塞就塞进去，发传单不需要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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