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东穿着风衣，走路都带风，坐下后坦白说：“作为你们乐队经纪人，
重新自介绍
下，姓唐，名建东。在做这个决定之前，观察你们很久
。音乐节是叫你们来
。”
大炮、许烨：“啊？”
李振：“什
？音乐节是你……”
只有陆延没什反应。
陆延：“猜到。”
李振差点没被他踩得嚎嗓子跳起来。
陆延：“清醒吗？”
李振：“醒，特清醒。”
除刚才带他们进来经纪人助理之外，会议室里就只有他们四个人。
陆延签完名之后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转笔。
这两件重要事就这随随便便说出口，走在下城区破旧街道上，手里还提着菜，倒也没人觉得哪儿不对。
两人签约时间在同天。
对陆延来说签约感觉和退赛那天差不多。
虽然这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情况，退赛那天人声鼎沸众人围簇，灯光眩得人头脑发晕，他又是飘忽又是清醒，清醒地方在于，他知道自己该走那条路。
这两件事感受确实差得不太多。
之后在心里默念三遍延哥牛逼。”陆延说到这，顿下才说，“音浪找们签约，签乐队。”
肖珩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感到意外，唐建东鬼鬼祟祟跟踪他们事情他早就知道，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担心唐建东评估过后会做什样决定。
他对陆延有种近乎盲目信心。
他点点头，顺着他说：“延哥牛逼。”
陆延：“还差两遍。”
唐建东翘着腿，坐没坐相，跟他们隔半张长桌：“你小子。”他指指陆延，“你倒是点也不意外。”
“知道会走到今天。”陆延说。
陆延说这句话时候，像是顺带着把肖珩那份“感受”也并说出来。
“过去每天，所做每件事，都在为迎接这刻做准备。”
“所以知道会走到今天。”
他捏着笔在手里转过几圈，忍不住想他男朋友签完合同没有。
音浪唱片公司所处位置和肖珩签约那家公司隔大半个城市，虽然对那边情况无所知，但陆延几乎可以猜到肖珩此时此刻感受。
五分钟后。
唐建东推门进来：“不好意思，久等。”
“如果对各项条款都没什疑问话，签完合同，们就是正式合作关系。”
次日，陆延坐在会议室里，只有面前那份合同上白纸黑字和乐队四人落款名无比清晰。其余所有声音、周遭环境变化都像隔层雾，像是另场梦。
直到在李振、戴鹏、许烨名字后面跟着签下自己名字，放下笔，眼前切才逐渐清晰起来。
“老陆，你抽下，看看现在是不是在做梦。”李振尽管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激动到浑身打颤。
几个人里，只有陆延看起来非常平静。
他平静地、抬脚踩在李振脚背上。
肖珩：“说遍就够给面子，别得寸进尺。”
又走出去段路后。
陆延说：“你刚才想说什？”
肖珩：“投资谈下来，明天过去签合同，虽然没到目标金额，不过也差得不多。”
陆延踩在花坛边上高起来那块地方，冲他吹声口哨：“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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