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输,给钱。”
“二队二队,你们那边有什情况没有?”
他们耳机线都小心翼翼地藏在耳后,兜里手机亮着,屏幕上显示通话中。
二队队员张小辉压低声音说:“报告队长,看到房东,就在前面那桌。”
“还有什情况没有?”
陆延没再多说,往后仰,双手交叠枕在脑后看会儿夜空。
风刚好从他背后涌过来。
肖珩却是早就猜到他要说这句话,跨两步做到他边上去时候说:“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陆延看他眼,慢半拍反应过来他话里意思,也笑:“……这解?”
肖珩心说,能不解吗。
“是啊。”陆延坦坦荡荡。
“……”
肖珩笑声,问他:“你这都是哪儿学。”
陆延:“生活所迫。”
陆延这手牌技是从霁州带过来,以前在酒吧候场太无聊,被乐队其他人拉着玩。刚开始陆延总是输,直到后来发现除他以外全是老千。
个招……”
张小辉眼睛亮,以为陆延要教他什绝技:“是什很厉害大招吗。”
肖珩也侧目,心说肯定不是什正常路数。
“还算厉害吧。”
张小辉屏气凝神,等待后文。
张小辉:“有,输五百块钱都,你们能不能快点,再打下去蓝姐身上钱都要被输完……”
队长伟哥:“……”
陆延跟肖珩两个人在对面杂货店里绕得有两三圈。
从杂货店玻璃门往外看,正好对着麻将馆那片十分招摇红帘子。
他们买点泡面零食之类东西,外加两罐汽水,不出十分钟在杂货店老板面前混个脸熟:“那是您家孩子?
陆延这个人永远都不会让人失望。
他知道所有可言说、不可言说规则。为达目,哪些能忍,哪些忍不得,但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做不得。,心里永远都有杆秤。
他脚陷在淤泥深处,头顶却是星光万丈。
地方开过去不远,麻将室开在条商业街拐角,边上是几家深夜也不打烊餐饮店,二楼隔出来当廉价旅店用,红黄色牌子挂在蓝色玻璃窗上。
麻将馆门口挂着红帘,掀开帘子出入时带起阵喧闹。
来下城区之后情况也差不太多,牌桌上总有几个手脚不干净。
张小辉虽然是个下城区住民,但胆量和水平实在有限,考虑再三后还是低下头老老实实啃规则:“不不,觉得做人还是得有尊严。”
“逗你玩,”陆延把瓶盖扔边,逆着风说,“没让你真出老千,要是在桌上遇到你就小心点,别到时候让人坑都不知道。”
张小辉压根没想到这层。
隔会儿才反应过来,愣愣地哦声。
只听陆延说:“换牌会吗。”
“这招专业术语叫龙头凤尾。”陆延说着简单用手边空瓶盖做示范,他手指长,惹得人时间不知道该看他手还是去看他手里那枚瓶盖,“除技巧之外,第,胆子要大,第二,表情和肢体动作要自然。”
陆延整套动作过于娴熟,平时应该没少干这事,嘴里讲述怎换牌注解完全跟不上他动作。
陆延见他们副呆愣样子,松开手,把瓶盖往上轻轻抛,再反手接住:“学会没有。”
张小辉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出老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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